“聽說不愛哭的小孩易生病。”
“你不是不信傳言的嗎?”
“這不是傳言,是諺語。”撒科利賭氣似的說。
過了一會兒。
“我叔伯還躺在床上?”
“是啊,我有點擔心他會長瘡。”洛黛兒嘆了口氣。
“要是長瘡了,把血放掉就好,不必太擔心。”撒科利安慰。
“大人,南烏莫進犯法爾發。”特使著急地沖入大廳,向撒科利稟告。
“該死的,烏莫的軍隊在哪?”
“還在哈姆斯境內。”
“宴會結束后在戰情室會議。”撒科利握緊了拳頭。
“法爾發很久沒打過仗了吧?”撒科利問道。
“自法爾發十五年滅阿珂邦國起,已近三年沒有戰事。”首席大臣阿卡回答。
“已經過去這么久了嗎?時間過得真快,”撒科利把貝倫輕輕放到毛毯上,“至于那些老朋友,杰德、斯爾凡、雅里森卡,估計也逍遙的夠久了吧?這次就順便也把他們消滅掉吧。”
斯爾凡也接到了烏莫進軍的消息,他隱約感覺到,自己的死期要來了。
“奇爾本小姐在何處?”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正在北方堡中休息。”
“我差點忘了,這就去找她。”斯爾凡戴上帽子,穿上外套就準備出門。
“您有何事?”仆人們加緊收拾好出行時可能需要的一切行李和必需品,盡管他們還不知道斯爾凡究竟要去做什么,但這些一定是要準備好的。
“重要的事。”斯爾凡沒心情回答他們的問題,三兩步走出大門。
“紀予啊,給我些時間吧,奇爾本家族已經受了太多的不幸。”他低著頭默念。
尊貴的小姐——或許該叫米坦尼夫人,今年已經七歲了,正值花季。為了逃脫斯爾凡這個老頭子的掌控,她從阿爾托斯城搬到了北方堡,過著只屬于她一個人的生活。
“啊,這甜美的花蜜!啊,這嬌艷的吟圣花!花神里爾降臨人間,為這世上帶來從未有過的美麗!”奇爾本小姐躺在花叢中,感受著那清新的氣息,“哈爾汶,你覺得我這首詩做得怎么樣?”
“米坦尼夫人哈迪爾,您的詩堪稱精妙絕倫。”年輕的仆人奉承道。
“你不知道這里的規矩嗎?”奇爾本有些不悅。
“不......不知道,我的哈迪爾。”哈爾汶有些不安地說。
“我可不是那個死人的妻子,這是那些人和祖父給我強加的名號。以后直接叫我奇爾本就好,反正這個姓也沒誰在用了。”
“是,奇爾本小姐。”仆人半跪著說。
“小姐,斯爾凡大公到了。”管家小心翼翼的穿過花叢,免得把腳下的花草踩壞了,這會惹得奇爾本小姐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