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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叫喚小人有何貴干?”
陸永發連忙把曹頡讓到內室,隨后,讓李純將正署大廳的門關上。
李純剛剛想回到自己的號室里坐下,陸永發喊道:“請李大人也進來說話。”
曹頡自然知道兩人剛剛交過手,現在又面對面坐下來談事,多少有那么點尷尬。把李純叫在身邊,多少會自然一點。
曹頡倒是落落大方,問道:“不知陸大人有何話說,小人洗耳恭聽!”
陸永發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道:“曹頡兄弟,不瞞你講,我的預感很不好,可能要有大事發生。”
“大事?什么大事?請恕手下駑鈍,請大人明示。”
陸永發說:“曹頡兄弟難道沒有發現,今天這文報袋的事,實在有點離奇、離譜兒嗎?文報袋什么時候錯下過?文報袋錯下了,又哪里會引來皇帝身邊的人?連皇帝身邊的人都驚動了,你不覺得這事兒大了去了嗎?”
說完,還沒有等曹頡回話,陸永發又連忙說道:“你二人難道不覺得今天的事,太過蹊蹺了嗎?這是開天辟地以來從沒有發生過的事啊!”
頓了頓,陸永發又說:“這是天大的事啊,連牛大人都驚動了!牛……牛大人是……是……何等樣身份的人,竟然他都被……被驚動了……”
陸永發不由自主地想到了牛鈕拍出的那一掌,一下子語無倫次了……
曹頡一下子反應了過來,說道:“大人這么一講,我倒是覺得確實有幾分蹊蹺。江南省的文報袋從來都不會錯下在我們這里,今天怎么會錯下在我們這里的呢?還有,平時,不管哪個文報袋,火漆、封蠟、鈐印,都密密實實的,每一組文報袋都會有一道火漆、封蠟、鈐印,可是今天來的這一袋,只是每組文件的大紙袋子外面,各個官署簡單地用了鈐印。這很不合理。”
陸永發當下對李純說道:“你聽聽,是不是有點蹊蹺?曹兄弟也說有點蹊蹺了。”
李純緩緩地點了點頭:“確實。可是,這能說明什么呢?”
曹頡倒是馬上反應過來道:“大人是不是懷疑這個文報袋很可能是假的,已經被人動過手腳。然后栽贓到我們身上,拿我們去頂罪?”
“這是一層。不得不防的一層。還有一層,這文報袋也可能不假。但是,肯定是有人故意做得這樣皮浮潦草的。”陸永發說。
“為什么要故意呢?”李純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陸永發說,“我只知道這事兒,發生在我們元字號,我們元字號就脫不了干系。”
曹頡皺了皺眉頭,說:“大人的意思,是有人把事兒往我們元字號引?”
“難道不是嗎?我看是極有可能。你們想想,這本來是天字號的文報袋,事情本來應該發生在天字號才合情合理的。可是,那個叫周文的驛丞卻把文報袋拿到了元字號。極有可能,他這一袋是不能送進天字號的,天字號肯定是從來沒有收到過這樣的文報袋,會立即上報處理。但他們知道,送到元字號,我們會立即把這文報袋進行處理、歸類、歸檔,該抄錄抄錄,該提要提要,該呈報呈報。大家說是不是?人家就是有意把事兒安排到我們元字號,而我們竟然問也不問,查也不查,就立即處理了。這樣,才著了人家的道。”陸永發這個提塘署的署理倒也不是酒囊飯袋,倒是一下子看出了些蛛絲馬跡。
曹頡知道,陸永發這倒也不是針對他。陸永發的話,有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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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道理。文報袋到了元字號,一般來說,最多是會作錯下的,而不會當作有假的。因而,也會立即處理的。
但是轉念一想,“不對啊!”曹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