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夜晚,陳風一行沿途找了個驛館休整,田豐手里握著陳風從荀采身上取下的箭矢端詳著。
箭矢上上書雁門二字。
陳風冷笑道:“好一出嫁禍于人的手段,如果這一箭成功將我射殺,那么朝廷追究起來也只會往雁門而去”
田豐笑著道:“如此拙劣的嫁禍伎倆,也不知出自何人之手,你們且看這箭身著歪歪扭扭的刻字,嘖嘖,真是。。。”
沮授接過箭身皺著眉頭道:“行刺之事事關重大,主公常年在塞外征戰,最希望主公死的自然是匈奴人,但是我觀此舉,不像是匈奴人所為。”
荀攸點了點笑道:“應該不是匈奴人了,這群蠻子行刺也就行刺了,這嫁禍之舉確是沒有必要。我看此舉不是出自袁家,便是出自袁家的門生故吏。”
陳風點了點頭,他在中原其實得罪的人并不多,袁家首當其沖。
罷了,不管是誰,畢竟行刺之人沒有抓到,往后小心一些便是。
陳風出聲問道:“公達,采兒現在如何?”
荀攸面色有點不自然:“幸得主公救援及時,體內毒素已出,現已無大礙。夫人正在房中照料。”這個夫人指的是陳風的夫人甄姜,聽聞荀采為救陳風中箭,險死還生。也就承接下了照拂荀采之事,一直都親力親為的照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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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荀采的房中,甄姜正坐于床邊,牽著荀采的手柔聲道:“采兒可好些?”
荀采搖了搖頭道:“采兒已然無事,辛苦姐姐了,天色已晚,將軍那邊也需要人照料,您快些回去吧。”
甄姜靜靜的看著荀采也不回話,看得荀采臉色通紅低下了頭才說道:“好的,那姐姐明日再來照料,采兒好生歇息。”說完幫助荀采蓋好被子才起身離去。
荀采看著甄姜的背影,剛剛總有一種被捉奸的感覺讓她無地自容,這甄姜的氣場真足呢。。。這時創傷之處又隱隱作痛,荀采想起迷迷糊糊之時陳風的動作。。。不由得滿臉通紅,把自己的臉也埋入被子深處,只有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留在外面,撲閃撲閃的,煞是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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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風推開房門,甄姜早已等候房中,看到陳風回來連忙上前幫助陳風去了外袍:
“將軍辛苦了,妾身已經打好熱水,您泡泡腳去乏。”
陳風反手握住甄姜的手,略帶責怪的說道:“都說了多少次了,沒人的時候叫我子捷即可,或者夫君也行。”
甄姜羞澀的點了點頭。陳風看著眼前玉人,食指大動!不由分說的將其攔腰抱起,大步走向床榻之間。
又是一陣風雨過后,甄姜面帶粉紅的依偎在陳風健碩的胸膛上,左手食指不斷的在其胸膛上勾畫著,幽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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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夫君覺得荀家女如何?”
陳風一愣,略帶不好意思的說道:“于為夫有救命之恩”畢竟兩人剛剛新婚,這個時候馬上要再納一房肯定是說不過去的。
甄姜用右手把自己稍微撐起,錦被滑落,春光若隱若現,陳風喉結一陣蠕動,差點忍不住再次化身為狼。
甄姜自是歡喜自家夫君對自己的迷戀,笑著道“夫君乃是做大事的人,不用過于在意我的想法,再者說采兒也是不可多得的奇女子,姜兒并不反對呢!”
陳風聽后大為感動,不作回話,而是起身吻住面前女子。。。
自是一夜微月透簾櫳,螢光度碧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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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河間郡鄚縣,三位壯漢坐于一涼亭處推杯換盞,此三人正是在河北之地以勇武著稱的張合,高覽,文丑。
他們與前段時間敗于典韋之手的顏良被世人稱為河北四亭柱,足見其勇武。
“今日來鄚縣找儁乂(張合字)吃酒,本來也叫了顏良,那廝從中山國回返是要經過鄚縣的,奈何竟不來赴約”高覽嘴里咀嚼著鹿肉說道。
“哎,別提了,一直自視甚高的他哪想過會輸,還是輸給平北軍的一個無名小卒。要是敗在黃忠張遼韓庸之手怕是還說的過去。”一旁的文丑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