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提到的那幾個人物都是力戰匈奴揚名之人,敗了也就敗了,不過誰也不曾想平北軍里居然有這么多能人,可謂是臥虎藏龍啊,顏良的武藝我等是知道的。。。恐怕在座的也就文丑可以與之一較長短。”高覽繼續說道。
文丑仰頭喝掉盞中酒,示意身旁侍者斟酒,自顧自的說道:“前段時間袁紹來約之時,我就曾書信勸于他,平北軍臥虎藏龍,小心為上。你們看,這不就出事了么,平白掉了我等之名頭。”
“卻也叫我們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高覽說道。
文丑冷哼一聲:“顏良是敗于步戰,如果是馬戰勝負還未可知。”
高覽沒有接話,而是轉頭看向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張合:“儁乂,汝認為那平北將軍如何?”
張合淡淡一笑:“其心胸氣魄我等望塵莫及,兩位兄長可愿隨我一起赴并州投之?”
高覽眼睛一轉,要說這四人的家室,張合自是第一,顏良文丑也出自河北名門望族,只有他高覽只是來自一個小世家。故而在四人之間話語權是最低的。
聽聞張合這么一說,不由得心下大動,但又猶豫道:“平北將軍帳下能征善戰之士不少,恐無我等立足之地。”
文丑也跟著冷哼一聲:“一個小小的平北將軍而已,獻侯一脈早已沒落,去投效他?張合你是怎么想的?”
張合聞言搖了搖頭:“平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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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愛才如命且唯才是舉,以我等的能力,在其帳下很快就能搏一個出生。至于文兄所提之事就莫要再提了,世家強弱,是靠拼搏出來的,今日之平北為何不能是后世之袁家呢?要知道袁家也是靠著一代代人積累下來的名望才有今日之地位。”
高覽聞言點了點頭,文丑卻不以為然的說道:“真要投效,就該和顏良一樣投效名門,那袁紹就是很好的選擇。”
張合繼續說道:“據我觀察,平北軍和匈奴必然還有戰事,那就是我們建功立業之時,我心意已決,就看兩位兄長是否愿意同行了。”
。。。
話分兩頭,放下張合等人的酒局不表,自從陳風率軍剿匪之后,褚燕便帶著剩余的部眾潛入了冀州深山之中。一路征服了幾處賊窩也是重新聚攏了千余人。雖然暫時無法和以前張牛角在的時候相比,但是也算有了一處安身之所,在冀州綠林中也有了自己的名望。
自此之后,褚燕更名為張燕,只為記住義父不忘心中仇恨,同時打出名號重新聚集義父的人馬。
張燕現在所處地界地處冀州常山和趙郡交界的太行山脈中。這里沒有外族之擾倒也是民財頗豐,導致落草為寇者也很少,讓他苦心擴張之事。
更為甚者,此時張燕手上纏著布條,傷口還在滲血,證明是新傷。而寨門之外正有人擂戰。。。
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因為此地周邊的郡縣治安都不錯,讓他不敢大肆劫掠以免被官府盯上。只敢到各個村落索取保護費。也就是在前段時間,一隊人馬前往常山真定縣的一處村落收取保護費時,被當地的村民給打了回來。
張燕當然不能看著此事醞釀下去,如果各地村子紛紛效仿,那他們也就不用活了。
于是讓于毒率三百人前去找場子,結果又被那處村里的鄉勇打了回來。
雖未死人,但是傷者頗多。
這讓張燕大為震怒,本想親自去征討,不曾想人家主動打上門來。
為首壯漢自稱趙震,但是最可怕的是他身邊的那個小子,十六七歲模樣,卻已經身長八尺,面容偉岸。
此人手中一桿長槍便打得寨內兄弟落花流水。
張燕頓時起了愛才之心,拋出招攬之意,不料對面之人嗤之以鼻。竟然嘲諷自己被平北將軍趕得無容身之所,竟然來此大放厥詞。
這話直接戳到張燕痛腳,想起義父之死張燕瞬間紅了眼睛,持刀就與那少年戰在一起。
不料沒撐幾個回合,便被其一槍扎中手臂,落荒逃回營中。。。
聽著外面擂戰的聲音,再看看寨中面帶憂慮的眾人。
張燕仰天長嘆一聲,隨后閉上眼睛當眾下令西退趙郡,退出真定地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