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宮的課程分為文武兩科,上午是文,下午是武,每天四個時辰,上五休一。
其中文科又分為歷史、經義、兵法、算術和文章策論,一天一門。武科就簡單一些,主要是修行和實操,兩者各一個時辰,每天都有。
今天上午的課程是歷史,教習是個看起來有些嚴肅的中年婦人,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上課期間不提問,也不是特別注重課堂紀律,上完課就走人,頭都不帶回的。果然如王富貴所說的那樣,教習們不是很待見張重光這些特招生。
對此張重光倒是一點兒也不在意,反而有些期待,如果其他幾位教習也是像她這樣直接照著書念的話,那就簡單了,回頭直接把書背下來,自己的文試應該就能過了。
只是看著前面的王富貴,他有點頭疼。課間休息的時候,整整一刻鐘啊,那張嘴一會兒功夫都沒停過。如果不是看他是個黑道太子爺,又沒有惡意的話,張重光早就把他摁在地上錘了。
張重光站起身,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王富貴馬上跟過來,
“張兄這是要去吃飯嗎?今日你幫了我的忙,為表謝意,就由小弟做東,請張兄去祥云樓如何?”
“如果嫌太遠的話,學宮附近的瀟湘樓也不錯,不知張兄意下如何?”
“若是覺得單吃飯沒什么意思,春風樓也是可以的。”
從學舍一路跟到院外,看樣子只要張重光不答應,王富貴估計會一直賴在他身邊了。張重光頭有點疼。想到季泉磨周勇的情形,又看了看王富貴,不禁想到,難道胖子都有磨人的特性嗎?
“如果覺得春風樓太吵的話,我倒是還知道一家不錯的飯館兒,就是地方小了點,如果張兄不介意的話…”
看著王富貴張重光一陣無奈,只好說道,
“我有事去找我師姐,不方便帶著你,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你自己去吧!”
“沒關系沒關系,張兄有事可以先去忙。”
張重光還沒松口氣,就又聽見他說道,
“張兄初來乍到,不知對學宮可否熟悉,要不要小弟做個向導?”
張重光想打人了。
瀟湘樓,二樓雅間,張重光和王富貴相對而坐。張重光最終還是沒耐得住王富貴的磨人性子,跟他過來了。畢竟總不好真帶著一個拖油瓶去見師姐。
只見王富貴端起酒杯,說道,
“張兄能夠欣然赴宴,小弟不勝榮幸,只能以微薄水酒略表敬意,小弟先干為敬,先干為敬。”
說著仰頭一飲而盡。
張重光擺擺手,面色平靜的說道,
“行了,客套話你就不必說了,直接說事兒吧!”
聽張重光如此言語,王富貴干笑了兩聲。然后臉色變得鄭重,只見他又端起了一杯酒,說道,
“在說正事之前,先容小弟給張兄賠個不是”
“這一杯酒是罰我清晨之時小弟不該試探張兄,讓張兄與那劉朝海三人交惡。”
一飲而盡后,再次將酒杯倒滿,
“這一杯酒,是罰我不該抱著心中私利刻意接近張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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