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雷西典,對艾歐尼亞人來說就是首都一樣的地方,阿卡麗自然去過幾次,在陪同均衡三忍執行任務時經過,那里的圣山巍峨壯麗,繁花錦簇,連她這個天生學不了魔法的人都能在普雷西典感受到自然魔法的氣息。
但那里遲早要面臨諾克薩斯的威脅,正因為普雷西典是神圣的,是所有艾歐尼亞人心中的圣地,所以諾克薩斯人知道攻下它對帝國的勝利意義重大。
“去那干嘛?崴里還安全一些,諾克薩斯的軍隊遲早要打到普雷西典。”阿卡麗不解。
“去戰斗,去找一個叫艾瑞莉婭的人。”杰諾說。
“等等,你要我去刺殺艾瑞莉婭?你究竟是諾克薩斯的間諜,還是兄弟會的激進份子?”阿卡麗忽然坐了起來,用懷疑的目光盯著杰諾。
阿卡麗認識艾瑞莉婭,因為十三年前那場挺立之戰已經深入了每一個艾歐尼亞人的心中,雖然諾艾開戰的那三年,還是熊孩子的阿卡麗一直被留在均衡教派中,從來沒有正面接觸過戰爭。
但那場戰役,諾艾戰爭中的轉折點,已經深入了每個艾歐尼亞人的心中,銘刻到了骨血之內,成為一段無法磨滅的記憶。艾瑞莉婭,也成艾歐尼亞人家喻戶曉的一個名字。
因此,當阿卡麗認為杰諾要她去刺殺這么一個救國英雄的時候,當場就從被我里蹦了出來。
“我刺殺你個@¥!¥!%”杰諾直接把破爛的枕頭當成暗器丟向阿卡麗,被誤解了還好說,但是她這么一驚一乍的讓杰諾連呼吸都不順暢了。
在阿卡麗還擊之前,杰諾便解釋了他的意圖:
“我是讓你去幫艾瑞莉婭,正因為諾克薩斯遲早要打到普雷西典,這將會是一場艱苦卓絕的戰斗,所以我要把艾歐尼亞的各路神仙,統統召集到普雷西典備戰。”
“可我好像還不具備那個資格。苦無不是用來打仗的,我一個單干的刺客,還不會像慎和劫,凱南那樣的魔法,在真正的戰場上能起到的作用很有限。”
阿卡麗是個有主見的人,她知道自己能力不足,所以做的只限于懲戒那些賣國賊。她離開宗門的時候,戰爭已經結束有幾年了,所以也一直沒有什么機會做出轟動一些的大事。
她還不足以被稱為救國的英雄,因為她的公眾影響力還不夠,只能被稱為俠客,地方秩序的維持者。但在戰爭余波中飄蕩的這幾年,她始終沒有忘了當初下山時懷揣的英雄夢。
“所以你才要好好把握這次機會啊,普雷西典一戰將是你揚名立萬的絕佳契機。我見過艾瑞莉婭,說實話,她的實力也就那樣,跟你差不了多少。如果把她的傳世之刃比作你的苦無的話,那也就比你強在她的刀子會拐彎,戰斗起來身姿更優美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艾瑞莉婭能做到的事,你也可以做到的。”
杰諾抓準了阿卡麗的心理循循善誘,這種方式對她很管用。
因為在教派中,那些前輩的教誨全都不會順著阿卡麗的心思來,他們經常只是一遍又一遍的,用信條戒律敦促阿卡麗去克制內心的沖動,而不是像杰諾這樣去疏導情緒。
“可她之所以被萬人敬仰,一定有過人之處,絕不是單單因為她切下了斯維因的手臂那么簡單。”
阿卡麗抱著膝蓋嘟囔著嘴吧,仍然顯得不夠自信。
要是艾瑞莉婭真像杰諾說的那樣平凡,那么自己早生幾年,也能當艾歐尼亞的大英雄,帶著人們反抗諾克薩斯的侵略了。
杰諾嘆息了一聲,也坐了起來,拍了一下大腿:“不信的話,那我就跟你說說艾瑞莉婭這個人吧。”
于是杰諾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就開始給阿卡麗說起故事來,這個他最擅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