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那些少兒不宜的雜志,爺倆面前的問題變成了午飯吃什么。
家里嘛,自然是有什么菜就吃什么,雖然沈莉晴在飯店學到了一手好手藝,但也不可能和飯店一樣天天換著花樣吃,陳河名本身也是會做菜的,夫妻倆一個是家常式,一個是大眾式的做菜方式,各有特色。
不過對陳誠而言自然是陳河名的更熟悉,而且他也是和陳河名學的一手好菜,對沈莉晴的手藝倒是有點記不清了。
還有個尷尬的問題,沈莉晴還好,陳河名前世和陳誠可太熟了,熟到了父子倆在外人看來都沒個父子樣,開玩笑互損著關系像兄弟多過父子關系。
陳河名自有考慮,沈莉晴走后他想著采取懷柔策略,把陳誠沒能享到的母愛補回來,結果在陳誠面前也沒了威嚴,父子倆就這樣逐漸來到了今天這種關系。
陳誠倒不是怕陳河名看出自己的問題,就怕自己習以為常的用以后的態度對待老爸,以他現在的年齡是決不可以露出這種習慣的。
于是他干脆不理陳河名,自己抱著書繼續看了。
陳河名也沒多說什么,在他看來陳誠只要有事做就安安穩穩老老實實的,跑去廚房看看能做什么菜了。
一小時不到的時間,飯也煮好了,菜也炒成了,陳河名端到桌上后直接走向了陳誠,一把把他抱了起來放在了椅子上。
陳誠一抬頭就是老爸那張胡子拉碴的大臉,還有一陣他不喜歡的懸空感,不由得無語的把書丟在了沙發上。
“怎么了乖兒子?”陳河名還以為陳誠發脾氣了呢,小孩子嘛,情緒不穩定很正常。
“爸爸胡子扎人。”陳誠一邊說著一邊把陳河名的大臉推開。
“哦哦,爸爸待會就刮胡子。”陳河名笑瞇瞇的和陳誠保證著。
陳河名今年二十七,包括長相各種方面上都很年輕,個子大概能有一米七二,說是小時候沒吃好營養沒跟上,他們這一代的人普遍身高都不高,陳誠前世十七歲就比自己老爸高了。
當然現在的陳誠連陳河名的腰都不到,更別說比老爸還高了。
關于胡子,也算是陳河名的執著,雖然他算是半個坐辦公室的,但畢竟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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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輕跑現場也是必不可少的,可現場那些老油條哪里會買這些小年輕的賬啊,怎么喊也喊不動。
陳河名留了個心眼,特地光膀子跑工地一段時間曬得很黑,有意識的留了胡子,看上去能增齡個四五歲,大概能達到三十出頭的感覺,胡子一刮再白些,說是二十出頭都有人信。
陳誠一聲不吭的埋頭吃飯,想著之后的發展路線。
陳河名的工作并不是不賺錢,一個月能有兩千出頭的工資,這在兩千年算是高薪職業了,但是陳誠的爺爺,陳河名的爸爸這個人比較頑固,思想是富貴在天那一套,覺得年輕人就該自己去闖去拼,混成什么樣子都和老子無關。
陳河名沒有得到家里的幫助,也只能咬牙自己嘗試去工作賺錢,房租是他交,第一批存款拿來和沈莉晴結婚,第二批存款則是買了輛摩托車代步,這第三批就是接下來準備換新家的錢了。
而且在這之間還有一件花錢的事,那就是陳誠該不該上幼兒園的問題。
沈莉晴覺得,孩子從小就聰明,就省了去幼兒園這筆錢吧,到小學再學也行。
陳河名倒是覺得既然孩子聰明,那就要從小培養,這筆錢該花而且花的肯定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