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小舞趴在草地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每次使用柔技爆殺八段摔,都被紫發西琳輕松避開,然后莫名其妙挨了好幾拳,不管是腹部還是小腿部,壓根就沒有看到對方的攻擊動向。
西琳蹲下身,拿著小木棍,戳了戳小舞:“你還好嗎?”
小舞:......
說是在鍛煉自己的實力,實際上是在虐待她吧喂!
壓根就碰不到西琳的衣角,每次都被碾壓著吊打一頓。
小舞心態要崩了,這特喵完全是在欺負人啊!!!
見到兔兔不肯開口說話,西琳自顧自道:“你好弱啊,我都沒用力。但凡你能厲害些,也不至于抵擋不住我的攻擊。要知道,我連百分之一的實力都沒有發揮出來。”
汝聽,人言否?
小舞欲哭無淚,轉過身哭喪著臉:“姐,你是我姐!咱能正常訓練嘛?哪次不是把我打得軟趴趴的,我壓根就沒法碰到你一下。”
“我覺得我的訓練方式沒問題啊...”
西琳小聲嘀咕著:“沒把你打得鼻青臉腫就不錯了,因為我記得打人不打臉,打臉傷自尊。你應該感謝我手下留情了。”
小舞翻了翻白眼:“那我可真是謝謝你啊!”
“害,跟我客氣啥?都是應該的。”
“噗!”
小舞一口老血吐了出來,隨后,躺在草地上一動不動。
西琳嚇了一跳,又用小木棍戳了戳:“喂,死兔子,你不會真的涼了吧?那我晚上可要加餐了,你覺得麻辣兔頭怎么樣?喂喂,別裝死啊!”
......
落日森林中心,冰火兩儀眼內。
看著周遭充滿靈氣的植物,獨孤博發出長長的嘆息聲。
雖獨占這些天靈地寶,但卻不曉得如何使用。
即使已經達到封號斗羅,身心仍飽受病毒的摧殘。
最可怕的是這種病毒還會遺傳,獨孤博的兒子正因為如此,讓他體驗到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
接下來,就是他的孫女,獨孤雁。
獨孤博很不甘心,卻也沒有任何辦法。
“啊啦啊啦,這個地方,還真是不錯吶~”
一道陌生而又清脆的聲音傳來,獨孤博警惕地轉過身:“誰在那里!”
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出現于此,而且沒有感知到任何的魂力波動,對方的實力絕對不亞于自己,甚至,有可能在自己之上。
獨孤博不得不打起精神來,同時開始悄悄觀察著對方。
銀白色的及腰長發,淡藍色的蝴蝶發箍上,還有兩個粉色的小星星,耳朵掛著乳白色的球狀裝飾物。身著一席藍白相間的連衣裙,一雙修長圓潤的大腿格外吸晴,白凈的臉龐上,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最引人注目的不是那雙金色的瞳孔,而是對方懸浮在半空中,身邊還有好幾個漂浮的藍色雨傘。
這如此詭異的一幕,卻又意外的和諧。
獨孤博內心警鈴大作:“閣下究竟是誰?為何要擅長我的私人領域?”
“哦豁?你說這處自然生長的地區,是你的私人領域?”西琳饒有興致地說著。
獨孤博眉頭微皺:“不管閣下有什么理由,這處地方畢竟是我先發現,凡事都要講究先來后到。如果您要選擇硬搶,不覺得有些不合理嘛?”
西琳笑了,笑得很開心:“嗯嗯,很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