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會的,李大夫,你一定有辦法的,你一定能治好丫頭的……”
二月紅聽到老者的話,情緒瞬間崩潰。
老者看著二月紅歇斯底里的模樣,心下不忍,但丫頭的病,他卻是已經束手無策,最終只能看了看昏迷的丫頭,嘆了口氣,道:“二爺,夫人患的乃惡毒之癥中的肺積,也是西方人口中的癌癥,若是早早發現,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但如今已經咳血,實在是……”
發泄了一番的二月紅,終究還是緩了過來,看了看床上昏迷之中依舊皺著眉頭的丫頭,調整了一下情緒后,轉頭向老者問道:“不知李大夫有沒有緩解丫頭痛苦的方法?”
老者思索片刻,道:“若是二爺能夠找到鹿活草,不但能夠緩解夫人的疼痛,或許有很小的幾率可以遏制夫人病情繼續加深,只是這鹿活草實在是太過稀有……”
二月紅一聽這話,直接精神了起來:“既然知道了方法,無論怎樣,我都要找到鹿活草,我不會讓丫頭就這樣離開我的。”
這話說得斬釘截鐵,讓寧塵也有些感嘆,這二月紅果然癡情,對于內心的想法也堅定了幾分。
老者留下幾付緩解疼痛的藥方,準備離開。
二月紅將老者送出門,再次回到房間,直接走到張啟山面前,出聲道:“李大夫的話,想必佛爺也聽到了,還請佛爺能夠助我一臂之力,找到鹿活草,事成之后我愿意隨佛爺去礦山古墓。”
既然知道了丫頭需要鹿活草,即便是二月紅不說這話,張啟山也不會袖手旁觀。
有了二月紅這話,當下便叫來了在門外等候的張日山,吩咐他去尋找解九爺,讓他全力打探鹿活草的消息。
九門雖然沒有什么直屬關系,但張啟山的話,只要不觸及其余幾門的利益,大部分時候還是很管用的。
“好了,二爺,有九爺出馬,想必很快就會有鹿活草的消息,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發丘天官寧塵寧公子。”
張日山走后,張啟山才對著二月紅介紹起寧塵來。
第一次和二月紅正式見面,寧塵難得地對二月紅拱手一禮,道:“發丘寧塵,見過二爺。”
二月紅雖然心憂丫頭,但還是保持著幾分冷靜,也是回了一禮:“二月紅見過寧公子。”
寧塵自然是看出了二月紅的敷衍,不過他能夠理解,所以也不介意,反而是再次出聲道:
“二爺和夫人伉儷情深,寧某甚是羨慕,我這里有一個辦法,或許能夠治好尊夫人,不知二爺可愿一試?”
原本還有些不太在意的二月紅,聽到寧塵這話,終于認真地打量了寧塵兩眼,不確定地道:“寧公子是說能夠治好丫頭?”
寧塵心中雖然有些想法,但終究是沒有試過,也不敢打包票,只能回道:“不知二爺可曾聽說這世間有極少數的人,身懷特殊血脈,這些血脈擁有神奇的力量,有的能讓人擁有遠超常人的力量,有的能驅邪治病,有的甚至能讓人長生。”
寧塵的話,讓二月紅有些疑惑,剛才不是還在說丫頭的病嗎,怎么現在又扯到了什么特殊血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