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一旁的張啟山神色一變,眼中閃過一抹精光,作為張家人,他不但知道特殊血脈,甚至他自己就是特殊血脈的擁有者,只不過因為他的父母不是同族通婚,所以血脈并不純凈,他除了力量超出常人一些,并沒有什么神奇的能力。
寧塵看著眼中有些迷茫的二月紅,估計對方沒有聽過特殊血脈這回事,于是將目光轉向了神情變換的張啟山,出聲道:
“二爺不知道特殊血脈也正常,但想必佛爺一定是聽說過。”
心中驚疑的張啟山聞言,沉吟了片刻,終究是決定不再隱瞞:“寧公子說得特殊血脈我確實知道,甚至我自己就擁有特殊血脈,但這和丫頭的病有什么關系?”
二月紅一聽張啟山也知道特殊血脈,心中有些激動了起來,眼含希冀地看向了寧塵。
一時間張啟山和二月紅,都看向了寧塵。
寧塵微微一笑道:“剛才我說了,這特殊血脈擁有神奇的力量,這一點想必佛爺應該是深有體會,否則之前在礦山受傷,也不會這么快就恢復了過來。”
寧塵這一說,張啟山和二月紅終于抓住了他話中的重點。
只見張啟山有些不確定地說道:“難道寧公子知道有人擁有特殊血脈,能夠治療丫頭的病?”
二月紅也是有些激動地看著寧塵。
寧塵只是淡然一笑,輕輕點了點頭。
二月紅見狀一下站了起來,對著寧塵就是躬身一禮,道:“二月紅之前多有怠慢之處,還請寧公子看在二月紅心憂夫人的份上海涵,告知那人身在何處。”
一旁的張啟山也是出聲道:“寧公子如果有什么要求,盡管提,只要我能夠做到,一定不含糊。”
寧塵聞言,輕輕擺了擺手,道:“你們不必如此,我是看在二爺癡情的份上才有此一說,至于那身懷特殊血脈之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原來寧公子就是那身懷特殊血脈之人!”
二月紅和張啟山,聞言都是一喜。
寧塵點了點頭,看了看床上的丫頭,出聲道:“尊夫人的病,用西方的說法,應該是叫肺癌,簡單來說就是肺部發生了病變,隨著病情加深,會乏力、脫發、全身疼痛難耐,最終枯瘦如柴,在痛苦中死去。”
“之前聽管家說,尊夫人前段時間沒有渾身疼痛的癥狀,想來是有人給尊夫人使用了鎮痛類的藥物,暫時壓制了疼痛,如今病變加劇,鎮痛藥物自然就沒了作用。”
二月紅聞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過當下最重要的是要治好丫頭,所以并未多想,而是再次看向了寧塵,急切道:“既然寧公子對丫頭的病如此了解,想來一定有治療的方法,還請出手救救丫頭。”
“無論結果如何,二月紅就是傾家蕩產、當牛做馬,也毫無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