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宇此話一出,七大豪門的眾人,皆是面面相覷著,臉色變得有些難堪起來。
圣三品高階的詩詞一出,整個現場,誰還有能力與司宇較量詩詞才學?
別說七大豪門的一眾嫡系子弟,哪怕是七大豪門的七大家主,也是只能望洋興嘆了。
“沒想到,這司宇的詩詞才學,如此深厚,這么年輕,在詩詞領域之中,便能達到這種高度!”
“偌大的湘南市之中,日后再想在詩詞領域之中,找到比司宇還強的人,只怕難了!”
壓抑的局面之下,臺上的萬家主一臉暗沉,雙眉緊皺,忍不住兩眼直望著司宇,不甘說道。
如此詩詞才學,不說湘南市的一眾青年才俊。
即使是那些老一輩的圣修強者,詩詞大師,估計也無法與司宇爭鋒了。
除非湘南市那些一直隱世的圣修高人出面,或許,還有一絲渺小的希望。
只是,這些隱世的圣修高人,一向淡泊名利,潛心鉆研學識,想讓他們出面,無疑難如上青天。
“既然在詩詞領域之中,已經沒希望了,那么,只能在詞曲與武學領域之中,一舉壓下這司宇了!”
萬家主身側,那良久都未出聲的徐家主,不由開口說道。
隨著他一開口,在他身旁,那七大豪門之一周家家主,也是一臉肅穆說道:
“詩詞領域,是這司宇的強項,可除去詩詞領域,在詞曲與武學領域之中,這家伙斷然沒有一絲機會贏我七大豪門的俊杰了!”
眾所周知,一個多月前,司宇的兩首《勸學》傳遍湘南市,現如今又有此等造詣。
詩詞方面,他們是贏不了了。
但詞曲不同。
了解過司宇的人都知道,他在詞曲方面的知識有限。
曾經他創作過一首《逐鹿》,雖然歌詞流露真情。
但是,他那唱功還不足夠。
對于這種程度水平,在七大豪門看來,要贏司宇,只要有手就行。
在湘南市中,詩詞大師少之又少。
可這詞曲大師,卻是不在少數。
七大豪門之中,有不少嫡系青年,都能創作出圣一品高階的詞曲。
那些佼佼者更是能創作出圣二品詞曲。
就司宇這樣的實力,說實話。
他們還真不放在眼底。
畢竟,在他們七大豪門的才俊之中,論詞曲才能,每一位都有信心創作出圣二品評級的詞曲。
如若超常發揮,一舉創作出圣二品高階的詞曲,也并不是沒有可能。
想到這里,萬家主幾位豪門家主,皆是相互對視了一眼,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戲謔笑意。
詩詞較量,敗給了司宇。
可這詞曲較量,他們七大豪門才俊,必勝。
到那時。
只要司宇的詞曲才能不敵他七大豪門,不用他七大豪門再出面,湘南市的無數豪門家族,也會將司宇貶低成無能之輩。
詩王之名,鎮壓一市數百萬人。
代表湘南市的榮耀與顏面。
又豈能讓一個無能之輩繼承?
“上D階樂器!”
只見,萬家主兩眼直盯著司宇,朝著身后的幾名中年隨從,猛然命令喝道。
這聲大喝一出,身后的幾名中年隨從,當即走下臺面,徑直出了演武場,前往了他們停下的車輛所在地。
等他們再回來時,他們已是拿來了一把古箏。
這把古箏,通體幽暗,放閃著縷縷空靈的黯淡微光。
一看便是一把D級樂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