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真想逼迫羊宜權他們三大文壇巨匠弟子,直接認輸么?
聽他的這語氣。
他難道,還能寫出超越圣三品化意階評級的詩篇不成?
“司宇,你能寫出圣三品化意階評級的詩,的確很令人震驚!”
“我們承認,這等評級的詩,哪怕是我們三位,也頗有難度!”
“不過,聽你的口氣,莫非你還能寫出超越圣三品化意階評級的詩詞不成?”
方圓數千平方米的中心校場,一陣狂躁不安。
而宴席場中,卻是一片死寂。
羊越眼眸深邃,兩眼直望著司宇,嘴角帶著一抹輕笑,不由朝司宇說道。
圣三品化意階評級。
已是至高無上的存在。
說實話。
不光是羊越無法相信,司宇能再寫出超越圣三品化意階評級的詩篇。
哪怕是賈正緊與白飄二人,也是眉頭微皺,看向司宇的眸光之中,泛起濃濃的質疑。
“超越圣三品化意階對你們來說,或許很難,但對我來說,真不是我狂妄,這真是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事!”
感受著三人的質疑眼神,司宇聳了聳肩,輕飄飄說道。
嘩然!
然而。
也就是他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赫然如同狂風暴雨,侵襲在了整個中心校場之上。
“我特么沒有聽錯吧?這家伙說什么了?”
“超越圣三品化意階評級,居然是簡單的事?”
“臥槽,這家伙,該不會是裝逼吧?如果這是裝逼,簡直是裝了一個令人發指的逼吶!”
中心校場上下,十萬多名男女群眾,皆是沸騰了。
不得不說。
司宇的這句話,對他們這些只能寫出下品評級的圣修者來說,刺激太大了。
圣三品化意階評級的詩詞,這是何等至高無上?
這乃是可以列入域碑之上,供整個南部五省上億圣修者仰望觀摩的存在。
能寫出一首圣三品化意階評級的詩詞,這輩子,在湘南市都能橫著走了。
而這司宇……
寫出一首圣三品化意階評級的詩篇,也就算了。
居然還說想要超越圣三品化意階,簡單的不能再簡單?
說實話。
這種話。
如果不是因為司宇寫出了圣三品化意階評級的詩篇,估計都走不出這個中心校場,就會被人把雞兒敲斷。
“這小家伙,寫出圣三品化意階評級的詩篇,已是驚為天人,還能超越自我,超越圣三品化意階評級么?”
逐鹿大學的一眾院系老師面前,孔昭兩眼驚異漣漣,內心竟然破天荒的有些激動了。
對于司宇說能寫出超越圣三品化意階評級的詩篇,他還是半信半疑的。
縱使司宇是他逐鹿大學的學生,在他的心底,有著無限偏袒。
可這種可能。
這種幾率。
太艱難。
太渺小了。
“校長,司宇這小家伙,總是能給出超人意料的驚喜,他說能超越中一品評級,或許,他真有把握!”
只不過,面對孔昭的將信將疑,孔昭身后的秦宣儀,卻是微微上前,湊近孔昭耳際,低聲開口道。
“我也相信司宇的話,在這小家伙面前,萬事仿佛都有可能,寫出超越圣三品化意階評級的詩詞,他也許真能做到。”
秦宣儀一開口,她一旁的楊欣悅,也是湊近到了孔昭身側,低聲說道。
只不過。
有人相信,便有人質疑。
放眼全場上下,十萬多人,能相信司宇的人,終究只是孔昭他們這少數人。
縱觀整個中心校場,哪怕八百權貴子弟與三大圣修大佬。
幾乎也是與羊宜權、賈陽、白錦三人一樣。
對于司宇能寫出超越圣三品化意階評級的詩篇,保持高度質疑。
“司宇,如若你真能寫出超越圣三品化意階評級的詩詞,我們三人弟子,包括宴席場上的所有權貴,不光在這詩詞領域,甘愿向你棄權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