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鎖青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眼神蔑視“我有天真的資本,你呢,你有嗎”
姑獲鳥頓時一聲不吭。
上官鎖青自覺占據上風,頓感揚眉吐氣,眉宇間帶著飛揚。
這段時日以來,在這妖鳥處受的惡氣,頓時消了兩分。
這時,她看了看外面的天,月亮已經隱去,天線漸顯,她攏了攏睡衣,淡聲說“天亮了,你該起床了,可別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說完,輕輕打了個還欠,扭著腰肢,婀娜而去。
房門重新關上,一雙銀色豎瞳冷幽幽地盯著房門。
翌日下午,郊外別墅靜悄悄的沒有聲響,門鈴聲突起,打破了安靜。
五人躺在各自的床上呼呼大睡,當做沒聽見。
好吧,其實只有安瀾在呼呼大睡,四只名為睡覺,實則在閉目修煉,就當做休息了。
安欽原在門外等候多時,側耳而聽,里面毫無動靜,就知道不能指望有人大發慈悲起來給他開門,于是,他打開光環,對準屏幕處一掃,大門無聲無息地打開了。
他滿意一笑,抬步走了進去。
同時,樓上的五人同時睜開了眼,翻身下樓。
家里都進“賊”了,若他們還無知無覺,那修煉也是白費了。
安欽原站在樓下,抬頭看見樓梯口五人惱怒的臉,頓時求饒道“我按了門鈴,沒人開門。”
“你怎么進來的”甲莎莎質問道,她記得上次他也只能在外等。
安欽原卻說“別忘了,這房子是我的。”
甲莎莎頓時癟嘴,承認了暫時“寄人籬下”的事實。
五人下樓來,安瀾去廚房倒了一杯水,咕隆咕隆灌下去之后,擦了擦嘴角的水漬才說“你怎么又來了。”
安欽原道“你們忘了”
安瀾“我們應該記得什么”
安欽原嘆了口氣,道“本公子昨晚,哦不,應該算今日早上,特地邀請諸位今晚一聚。”
五人做恍然大明白狀。
安欽原笑道“幾位,收拾收拾,該走了。”
“現在不還早呢嘛。”甲莎莎望了望外面的天,再看了眼時間,才下午兩點,哪有吃晚飯這么早的。
安欽原說“不早了,你們還需要去打理打理。”
五人面面相覷,雙眼冒著問號看著安欽原。
安欽原頓時做了一個求爺爺告奶奶的動作,道“幾位請。”
最后,五人跟安欽原出了門,飛行器一路疾馳,如風過境。
安瀾碰了一下甲莎莎的肩膀“他這是打算做什么”
甲莎莎道“看架勢,今晚這頓飯不簡單。”
五人按照安欽原所說的“打理”完畢,到達吃飯地點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六點半,天色已然擦黑,兩點出門果然不算早。
安瀾站在門前,覺得這地界有些眼熟,轉首問安欽原“不是說你請客”
安欽原笑道“不分彼此,不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