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不止我,指揮官也一夜沒睡。”
安瀾想了想,道“這么迫不及待,連夜審問三姑對了,墻后的人呢,救出來沒有”
安欽原道“昨夜墻后的人已經被救出,及時送往醫院,現在正在等待家屬認領,你們說得沒錯,那妖鳥妖功一破,禁制自動就解開了。”
安瀾點頭,問“還有呢你一夜沒睡還跑來這里,不會就是為了說這么件事吧。”
“那妖鳥招供出一件大事,”安欽原道,“上一任指揮官之死,原來不是半妖所為,當年白叔是被陷害的。”
“等等。”安瀾抬手道,“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安欽原頓了頓,笑道“是了,很多事情你不知道,容我慢慢說與你聽。”
原來,當年的一樁驚天大案,李正白父親李政安之死,當年,聯邦統統認為是潛伏在他身邊多年的半妖白猴所為,如今卻翻案了。
“白猴是誰”安瀾問道。
安欽原說“白猴就是當年跟隨李叔多年的副官,我們誰都不知道他原來是半妖,直到他死的時候。”
當年,李政安咽氣沒多久,重傷的白猴也維持不住人形,顯出了原形,眾人這才知道他是半妖。
李政安死之前,在場的人只有上官鎖青、三姑和李叔,就連李正白也是在他父親咽氣的最后一刻才趕到。
后來,上官鎖青說,李政安臨死之前親口說,是半妖白猴偷襲他,她和三姑聽到聲響趕到的時候,他二人已兩敗俱傷,而李政安只留下這一句話就走了。
那時,李政安的夫人,上官鎖青親口證詞,眾人對她的話深信不疑。
而上官鎖青的傷,也是那時與白猴打斗中落下的。
如今,三姑身份被揭穿,再加上她被捕時為保命喊出來的話,讓這件驚天舊案再次被提及重審,而這次,三姑親口戳穿了上官鎖青的謊言。
安欽原冷笑道“你們死也想不到,她說了什么。”
四只不知何時已經圍攏到客廳,零散地落座在沙發上,五雙眼睛炯炯有神地看著他。
他說“她說,是上官鎖青,親手殺了前任總指揮官。”
五人“什么”
他瞬間恢復了常態,道“妖鳥招認的,又不是我說的。”
甲莎莎道“就這么一晚,就被你們挖出這么多東西”
安欽原微笑道“都說了,人有人的審法,妖有妖的審法。”
安瀾想了想,說“她說了你們就信嗎李正白會信”
安欽原轉眸看來,說“你說他信不信。”
說著,他起身走到窗邊,繼續道“但是,即便不會完全相信,上官夫人,也決計脫不了干系。”
“我怎么感覺你很針對她”甲莎莎坐在沙發上,看著窗邊那道背影道。
“我有嗎”安欽原轉身看來,眼中的深沉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戲謔。
又帶上了面具。
甲莎莎嗤笑一聲不再多問。
他不想說,她便不問。
再說,也沒什么好問的。
安瀾道“我看,是姑獲鳥殺的比較靠譜,上官鎖青一個s級意志攻擊者,恐怕剛一出手就被發現了,如何殺得了一個3s意志攻擊者,這其中的天壤之別可別說你們不懂,再說,她又有什么理由殺了自己的丈夫,無論如何都說不通。”
“是啊,”安欽原循循善誘道,“這么淺顯的道理,我們都明白,三姑為何不明白,還執意陷害上官夫人呢”
“也許,她就是要你們懷疑。”這時,天明說。
安欽原朝他看了一眼,他正站在冰箱前找水喝,語氣也非常無所謂。
“說得對”安欽原笑道,“目的呢”
天明喝了一口水,沉思著沒說話。
安瀾接過話頭“是為了引出上官夫人”
安欽原雙眼放光地看著她“為何”
安瀾半信半疑道“上官夫人有把柄在她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