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氏脾氣剛毅,有什么事情都喜歡自己擔著,若非真的出了什么大事絕對不會求人。
“是三少爺出事了。”丫頭只是小聲的在顧莞莞耳邊說了一句,在多的事情沒有透露。
莫非是因為青樓一事被牽連了。
二伯父的脾氣暴躁,想必是三哥哥被罰了,二伯母又勸不得,便跟著著急上火。
顧莞莞跟著小丫頭過來時,卻見二伯母坐在太師椅前以淚洗面,直到看到顧莞莞進來后,慌張拿起一旁的手帕擦拭了一下眼角,“嬌嬌過來了,我今日新做了點心,你去廚房端來給嬌嬌。”
小丫頭應了一聲連忙退出了出去。
等小丫頭退出房間后,顧莞莞忍不住詢問道,“二伯母急匆匆的找我過來可是為了三哥哥的事情。”
杜氏嘆息一聲,仿佛一夕之間老了好幾歲,杜氏拉著顧莞莞的手仿佛抓著最后一根稻草一般,“嬌嬌呀,今日二伯母也不怕你笑話了,你三哥也不知道是怎么鬼迷心竅,非要吵擾著去北疆,我是說也說了,勸也勸了他就是不聽,現在最氣人的是你二伯父盡然也同意了。”
“北疆那是什么地方,常年和那些蠻夷打仗,最重要的是你三哥從小被我嬌生慣養長大,什么時候吃過這種苦,怕是你三哥去了也不適應。”
顧莞莞原以為是為了青樓一事,怎么都沒有想到顧桑竟然打算去北疆。
北疆在盛京之北,那里沒有一年四季,只有春冬兩個季節,冬天整整占了六個月之久,因為處在極寒之地,哪里沒有莊稼可種,即便是養牛羊若是看護不好也都被凍死了,百姓便以打獵為生。
北疆之外是蠻夷人,他們的日子比北疆百姓過得還要艱難,常年騷擾北疆邊境,兩方征戰已久。
“好端端的三哥怎么會想著去北疆。”顧莞莞忍不住問了一句。
“誰知道這孩子究竟是怎么想的,從前也沒有和我還有你二伯父透露過一句,嬌嬌呀在這顧家也就你和顧桑走的比較近,從小玩的比較好,你替二伯母去勸勸他,或許他會聽你的,打消了這個念頭,只要他愿意留在京城,就算是買個小官咱們家也是能出的起這份錢的,何苦去北疆受那份罪。”
說著說著杜氏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顧家何止能出的起買官的錢,估計將整個盛京都買下來的錢也有。
顧莞莞也能理解杜氏現在的心情,父母在不遠游,那個父母愿意看自己的孩子跑到那種地方受苦,何況顧桑還是被二伯父從小嬌寵長大。
不過顧莞莞卻不敢答應杜氏實質性什么,只說,“二伯母我試試吧,不過三哥哥究竟會不會打消念頭我也不敢保證。”
“有嬌嬌這句話,二伯母能寬心了。”杜氏拿起娟帕抹了一把眼淚。
顧莞莞離開了杜氏住處,直接熟稔去了顧桑的院子。
從前過來總是一派熱鬧,不知為何這次過來竟然感覺到了一絲冷清,院子內連個伺候的下人都沒有,顧莞莞上前敲了敲緊閉的房門,聽到里面同意的聲音后,顧莞莞才推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