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顧莞莞還不斷往唐裕懷中蹭了蹭,說道,“二哥哥,千帆萬近還有我陪在你身邊。”
唐裕低頭親了親顧莞莞的額頭。
那些事情唐裕之所以一直隱瞞著顧莞莞,就是不想將顧莞莞也牽扯進來。
唐裕手指輕輕的若有若無的拍打著顧莞莞后背,低沉的聲音在顧莞莞耳邊響起,“睡吧。”
男人的聲音如同催眠曲一般,不過一會的功夫,顧莞莞就已經進入了夢鄉。
唐裕低手碰了碰顧莞莞的額頭,自言自語道,“嬌嬌,若是你知道了我對你隱瞞的身份,你是否不會對我這般親昵了。”
顧莞莞已經睡著了,回答唐裕的是一片寂靜。
翌日,顧莞莞在醒來時,身邊早已不見了唐裕的身影,顧莞莞出聲召了玉煙進來伺候。
玉煙帶著丫頭魚貫而入,伺候顧莞莞穿衣洗漱,顧莞莞不免慵懶問道,“怎么未見二哥哥。”
“休沐結束后,姑爺已經回朝堂了,估計一會就回來了。”玉煙解釋了一句。
顧莞莞未在多問什么,等玉煙幫自己梳理好發絲之后,唐裕正好從外面進來了,男人解下身上的披風,隨手丟給伺候在一旁的花月。
唐裕將油紙包交給了顧莞莞,笑著將顧莞莞擁進懷中,“回來時恰好路過陳氏,便給你買了點你愛吃的酥糖。”
“二哥哥有你在真好。”顧莞莞擁在唐裕懷中,踮起腳尖湊上前親了親唐裕的嘴角。
玉心與玉煙等人,自知自己多余,便沒有在房間多留,反而是轉身離開了房間。
唐裕寵溺的刮了刮顧莞莞鼻尖慵懶笑道,“我若是不對你好,還能對誰好。”
不知道二哥哥親生父母一事如何處置了,既然二哥哥不主動與自己說,顧莞莞索性沉默沒有多問。
唐裕陪顧莞莞一起用過早膳之后便去忙了。
自從成親以后,朝中的大小事情都是孟淵在打理,現在攝政王還朝,孟淵自然要交接一些大事給唐裕。
午后,顧莞莞囑咐廚房做了銀耳蓮子羹,等做好后,顧莞莞親自帶著玉心給唐裕送去了書房。
顧莞莞生怕打擾了唐裕與孟淵談事,連續敲了幾次門后,聽里面沒有聲音傳來,兩人才推門入內。
不成想,房間內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顧莞莞忍不住問向聽到聲音后過來的白露,“王爺不在府中嗎”
“午后,王爺與孟太傅入宮朝見太后娘娘,王爺怕打擾到王妃的休息,便沒有派人告知。”白露一臉認真解釋了一句。
顧莞莞并沒有懷疑,反而是認真的點點頭,就在顧莞莞準備離開書房時,目光不由落在桌上那個被團起又被舒展開的信封上。
伴隨好奇,顧莞莞往回走了兩步,拿起桌上的信封看了一眼。
在讀過信中的內容后,顧莞莞握著信封的手不斷收緊,瞳孔不停皺縮。
原本來找唐裕的龍井,一進書房就看到顧莞莞拿著信封的樣子。
徹底完了。
大哥的身世怕是已經隱藏不住了。
龍井站在門口,小聲責備白露道,“你怎么不攔著點。”
“我想攔已經晚了,王妃先一步發現了信封。”白露生怕被顧莞莞聽到,小聲與龍井解釋。
或許紙終究是保不住火,不是現在也會是以后,早晚都是會被發現的。
龍井站在原地搓了搓手,猶豫了許久,終于往前一步,“那個,王妃你都看到了。”
聽到聲音后,顧莞莞逐漸拉回了心神,舉著信封質問龍井道,“這信封的內容可是真的,他真的是大涼皇子。”
顧莞莞現在腦子凌亂的很,這大涼皇子的身份非同小可。
一旦被大慶官員所知,唐裕必然會被當成大涼暗探直接處死,而且唐裕在京城這么多年,究竟是不是大涼的暗探也未嘗可知。
這可是關系兩國的大事。
龍井知道這件事情瞞不住,所以在顧莞莞質問自己時,還不猶豫的點頭應承下來,“唐裕的確是大涼流落在外的皇子。”
“不過嘉沅郡主你不要誤會,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所看到的這般,大哥在大慶從來沒有做過危害大慶的事情,而且大哥也不是大涼的暗探。”
龍井解釋了這么多,顧莞莞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不僅如此還直接撞開龍井離開了。
暴風雨前的寧靜。
龍井小聲對白露說,“你去知會大哥一聲,就說小公主已經知道了一切,大哥的后院要不安寧了。”
今日在孟淵入府后,唐裕旁敲側擊提醒涼帝病重的消息。
如今大慶看似安樂平靜,實則早就千瘡百孔,外有匈奴大涼,內還有一個南疆王一直在虎視眈眈,孟淵和唐裕的想法不謀而合,趁著這次涼帝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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