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裕寬大的手掌剛觸碰到顧莞莞,就立馬被顧莞莞抽了回去。
“嬌嬌這是準備不問話,就給二哥哥定死罪嗎”唐裕伏小做低的蹲在顧莞莞面前。
顧莞莞是很生氣,但是她仔細冷靜下來想過這件事情,唐裕雖然身為大涼皇子,但是并未作出任何對不起大慶的事情。
無論是原著小說,還是現實生活。
唐裕這大涼皇子的身份也太過敏感了,一旦被人揭發,必然會興起腥風血雨,所以顧莞莞倒是也能理解唐裕不告訴自己這件事情。
所以思來想去,顧莞莞也不知道自己為何生氣。
顧莞莞沒有接唐裕的話,反而是問道,“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如實回答我,這件事情我們便作罷了。”
聽到還有挽救的機會,唐裕點頭如搗蒜,“別說是幾個問題了,就算是幾百個幾千個問題,我都會如實回答嬌嬌。”
“你大涼皇子的身份大伯父可知道。”顧莞莞握著唐裕放在自己雙膝的手一臉認真。
都已經是生死關頭了,唐裕自然不會選擇隱瞞,在顧莞莞一臉期待目光中,唐裕點點頭,“知道,不僅顧長宏知道,就連顧老也知道。”
聽到唐裕這一番話后,顧莞莞忽然就想明白了祖父為何不待見唐裕,不僅如此大小事情也都冷著唐裕。
就是避免唐裕的身份被曝光,也是為了讓顧家和唐裕少牽扯。
只是不知道,祖父在知道唐裕身份的情況下,如何同意讓她和唐裕成親。
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顧莞莞問出了自己想知道的第二個問題,“你有向大涼出賣過大慶任何消息嗎”
唐裕舉起三根手指,一臉認真道,“我發誓,我從來都沒有出賣過大慶的任何消息。”
唐裕忽然站起身,將顧莞莞身體打橫抱起,不等顧莞莞反應過來,唐裕便抱著顧莞莞坐了下來,“有些事情嬌嬌有所不知,若是嬌嬌知道了,必然不會懷疑我會不會向大涼出賣了大慶。”
顧莞莞沒有插嘴,一臉認真盯著唐裕點點頭。
唐裕給顧莞莞從頭講起,從他父母的故事,一直到他的出生。
出生后,唐裕就被顧長宏帶來了大慶,其實算下來,唐裕算是土生土長的大慶人,這期間唐裕從來都沒有回過大涼。
在聽完那些過往之后,顧莞莞一時之間便明白了唐裕所說的話了。
有著那樣過往的人,怎么還可能給他的母族賣命。
一時之間,顧莞莞倒是有些心疼起唐裕來了,“沒事,就算是所有人都不要二哥哥了,還有嬌嬌。”
看著面前這個善良的小姑娘,唐裕不由升起一抹欣慰。
現在顧莞莞已經知道了所有事情,唐裕便也沒有再喝顧莞莞隱瞞,如實交代道,“嬌嬌,涼帝病重,我想回去看看他,一如你所說,不想以后給自己留下后悔的機會。”
“只是如此,你的身份便很容易被曝光了。”顧莞莞現在擔心的并不是兩國邦交,而是直接將唐裕的安危放在了第一位。
看著小姑娘擔心自己的模樣,唐裕心中忍不住泛起一抹甜,拉著小姑娘的手如實道,“嬌嬌放心,這件事情我已經處理妥帖了,到時會以大慶使臣的身份前往。”
“嬌嬌要不要跟二哥哥一起去瞧瞧,順便游山玩水一番。”唐裕抱著顧莞莞慵懶的詢問道。
顧莞莞沒有反駁,反而是應了下來。
她想去涼地看看,想去看看二哥哥生活的地方。
翌日,太后在朝堂上宣布御王殿下代表大慶出使大涼,朝廷之上一片嘩然,不少人都不明白太后和究竟唱的是那一出。
涼帝病重的消息一直都是秘而不宣,所以大慶的官員并沒有人知道涼帝病重。
御王府內,顧莞莞讓玉煙幫自己收拾前往大涼要用的東西,顧莞莞從來都沒有去過大涼,對那個地方非常新奇,“玉心你們去過大涼嗎那個地方現在是什么天氣,我們要帶什么衣服。”
玉心一臉窘迫看著顧莞莞說道,“回稟郡主,奴婢也不知道涼地現在究竟什么天氣,奴婢從未去過大涼,不過以前奴婢倒是聽二老爺府中經常走涼地生意的下人提過,他們說涼地一年四季如春。”
雖說如此,但是玉心緊接著說了一句“就怕早晚會涼,奴婢還是給郡主多準備幾件厚衣服。”
一說要出遠門,顧莞莞身邊幾個小丫頭非常新奇。
花月拿著鍋子,匆匆跑進房間詢問道,“郡主這吃飯的東西我們要不要帶著,萬一住在荒郊野外做飯也方便些許。”
花月之前聽玉煙提起顧莞莞去北疆時,幾次都宿在野外,吃著冷干糧,所以花月才不免想到帶著鍋子前往。
顧莞莞盯著花月手中的鍋子,連忙搖頭拒絕道,“不要帶鍋子,多累贅呀,我們這是去大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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