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承認,這個詞讓他想歪了。
于是他說:“那啥,有沒有可能是你喜歡我,所以有反應了?”
“你想得美!就算我是這樣,給你洗衣服的黑哥們也是嗎?外面他們超興奮的!”
馬沙:“呃這……我不好說。”
“這絕對是吟游詩人的效果,”安德里亞沖到馬沙的盆旁邊,雙手按著盆邊身體前傾,臉都快懟馬沙腦袋上了,興奮的說個不停,“你為什么不說你有吟游詩人的能力啊!能放多少環的神術?戰歌會幾首?你說話啊!臉紅干嘛?”
馬沙尷尬的提醒這姑娘:“那個,我在洗澡,正在洗。”
英格利斯語的結構和現實的英語很像,會用特定的詞綴來表示現在進行時。
馬沙刻意強調了那個ING的結構。
安德里亞尬住了。
“額,這。沒事,”安德里亞說,“我也讓你看一次就扯平了。”
“好啊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別發瘋了!趕快出去,謝謝!”
安德里亞轉身往外跑,一邊跑還一邊用手指著馬沙:“待會跟我講吟游詩人的事情!”
以安德里亞的胸懷,她做出這種一邊往前跑一邊向后指的動作,胸的弧線必然極大的凸顯。
事實正是如此,她那件寬大的睡裙竟然都顯得小了,胸肌的曲線還是凸顯了出來。
等安德里亞關上門,馬沙不淡定了。
他正準備讓自己冷靜一下,安德里亞又啪的一下打開門,對馬沙說:“對了,你……你在干嘛?”
安德里亞仿佛一下子忘記了自己要說的話,盯著馬沙盆里激蕩的水面。
然后她終于臉紅了。
“你夏流!”她用震旦語罵道,惡狠狠的關上門。
馬沙挑了挑眉毛,作為母胎單身的“高質量男性”,他還是第一次被女孩罵夏流,以前他頂多被罵“狗直男你讓一下我啊”,而馬沙的回應一般是“游戲中尊重對手才是最大的美德”。
所以后來就沒有女孩子跟馬沙玩游戲了。
馬沙回想剛剛安德里亞紅臉罵夏流的樣子,默默的把這個畫面藏進了記憶最深處。
說起來,西方妹子好像也沒有想象的那么開放嘛,難道是因為時代的問題?
馬沙搖搖頭,決定關注另一件事:自己吹口哨不但增加了自己的進度條,還讓其他人感受到了振奮。
但是馬沙很確定,自己沒有吟游詩人的技能。
剛剛安德里亞也問題能施展多少環的神術,說明這個世界的吟游詩人,和龍與地下城規則里的吟游詩人一樣,是神術施法者,可以施展一些神術。
但問題是,馬沙又紅又專,是個無神論者,就算在有神的世界,一個無神論者也認為神只是比人類強大的生物罷了。
一個無神論者能夠使用神術,是不是哪里不對?
馬沙回憶了一下吟游詩人的法術,然后發現自己竟然記不起來,因為他從來不玩吟游詩人主角,對小隊里的吟游詩人也基本上是放在那里讓他唱歌射箭就不管了。
吟游詩人的價值就在于歌曲提供的士氣加成。
所以馬沙完全想不起來吟游詩人有什么法術了。
最后只能作罷,等洗完了去問問安德里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