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沙看了看全場,確認了范先生和小白的位置。
小白帶著蘇蘇,在仆人休息區大快朵頤呢,現在她們倆都穿著女仆裝,打扮成馬沙的女仆的樣子。
不過仆人不能到主會場來,兩個會場之間隔了一道很低矮的籬笆墻。
也就是小白一腳能踹飛的東西。
馬沙稍稍安下心來,看向胖墩,看他打算玩啥。
他沒有忘記放低右手輕輕捏了下安德里亞的腰,暗示她“有我在呢”。
從標簽的變化看,這個意思傳達到了。
正好這時候,胖墩結束了自己的表演,轉向馬沙:“哦,差點忘了,這里有位先生,打算七步成詩呢!這應該是震旦的一個傳說,說某一代龍帝的兩個兒子,哥哥打算在父親面前誣陷弟弟,把他置于死地,就在弟弟萬策盡的時候,他說‘請允許我用七步的時間最后作一首詩吧’。
“哥哥和父親同意了,于是最后這個皇子,做了一首詩感動了哥哥和父親,保住了姓名。”
馬沙咋舌,原來這個世界故事變成這樣了。
龍帝——你以為是震旦——哦,真是震旦,那沒事了。
胖墩似笑非笑的看著馬沙:“夏亞·阿茲納布先生,我剛剛說過了,我要指定一個題目,以證明你的詩是現場做的。怎么樣,您是否同意啊?”
馬沙強作鎮定,點頭:“同意,就該這樣。”
“那么,就由我來指定題目了。我想……”胖墩的目光移動到安德里亞身上,“就以你漂亮的未婚妻為題吧,正好展示一下你是怎么把她迷倒的。”
馬沙稍微安心了一點,因為稱贊妹子的詩挺好找的……
“且慢!”為市長介紹威利·阿爾瓦的那個中年人又站出來了,“他肯定經常寫詩稱贊這位小姐,畢竟她如此的迷人呢。我認為應該再加一點不常見的東西。”
他掃視周邊,然后目光落到了角落的紅衣上校身上。
“軍旅!”中年人說,然后自鳴得意的大笑起來。
威利·阿爾瓦也大笑起來:“好,好!我們來看看夏亞·阿茲納布先生,怎么把兩個不相關的東西,揉合在一起!”
馬沙眉頭緊鎖。
這倆詞湊一起,馬沙第一反應是紅色娘子軍,但這個不能念啊,不說主義那句了,光是“奴隸要翻身”就夠嗆。
這里全是奴隸主啊!
再往下想,就只能想到木蘭辭了,但是這個有可能已經有了啊!
而且,太長了!
這七步念不完啊!
威利·阿爾瓦問:“阿茲納布先生?”
“好吧。”馬沙只能硬著頭皮接,還有七步呢,趁這個時間想想有什么中文的詩詞合適,然后靠翻譯外掛強行變成英格利斯語。
只能這樣了!
他心事重重的邁出了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