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克棟聽到這話非常意外。
因為在他眼里,大女兒的長相、氣質和性格都非常像艾青,或者說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也不為過。
所以站在大女兒的立場,此刻斷斷是不可能幫張宣說好話的。
除非有自己不知道的隱情?
杜克棟很好奇,順著問:“你改變看法的依據是什么?”
杜靜伶瞄了瞄對面的雙親,就反問:“你們剛才難道沒聽妹妹說張宣是作家嗎?沒聽到張宣一年掙了十多萬嗎?”
杜克棟和艾青對視一眼,眼里盡是疑惑。
夫妻倆回憶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小女兒是有這么一說,只是當時的關注點不在這,關注吵架當事人去了,就沒太在意這個。
艾青蹙眉,“一年掙了十多萬,不是在吹牛?”
杜靜伶說:“還真沒吹牛。”
艾青眉毛皺的更深了:“可他還是個學生,這錢他怎么掙的?”
杜靜伶笑笑,“不是說了張宣是作家嗎?”
艾青進一步問:“作家?你親眼見到那錢了?”
杜靜伶說:“看沒看到錢,都不重要。張家不是欠了那么多債嗎,你隨便去打聽一下就知道真假。”
見大女兒跟自己繞彎子,艾青的氣差點又上來了,緩了許久才忍不住問:“這作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跟我詳細說說。”
杜靜伶怪異地看了兩人一眼,這次不再賣關子,把她所知道的、關于張宣的事情,一股腦兒說了出來。
十多分鐘后…
聽完故事的艾青沉默了。
而杜克棟卻咧開了嘴,又開始了自飲自酌,喝一杯才問:“你是說雙伶書房里收藏的那些雜志報紙都是張宣的樣刊?”
杜靜伶笑瞇瞇點頭:“他的筆名叫三月。”
聽到父女倆一唱一和,艾青再也坐不住了,一言不發的,直接起身去了書房。
…
晚上。
從書房出來的艾青走到廚房做了小女兒最愛吃的幾個菜,然后再沽一壺燒酒。
用方盤把酒和菜裝好,就來到了小女兒房門口。
伸手敲門:“你中飯沒吃,晚餐也沒吃,媽給你送飯菜進來了。”
里面沒動靜,門也沒開。
艾青再次說:“雙伶,開門吧,陪媽一起吃頓飯,我們倆好久沒單獨吃過了。”
前面18年沒紅過臉的母女之間哪有真正的仇恨?哪有什么不能說的話?哪有什么不能忍的事?
盡管杜雙伶現在趴床上非常難受,就是想哭。
但聽到親媽連著兩次說了軟話,還是忍著傷心,起身把門打開了。
門開。
艾青走進去,先是清理書桌,接著把方盤里的酒菜擺好,轉身就悄悄走過去把眼淚未干的女兒欖在懷里。
心疼地說:“媽錯了,媽不該吼你。”
被親媽攬在懷里,杜雙伶也是無聲了抽泣了許久,最后反抱住母親,哽咽道:“媽,對不起!”
艾青愛憐地摸摸她頭,和顏悅色說:“我做了幾個你愛吃的菜,還帶了些酒,今晚陪媽喝一杯。”
杜雙伶在她懷里輕微蹭了蹭,用嘶啞的嗓音回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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