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行了,沒問題,你個女人都不怕,我老爺們兒怕啥,你愿意就在這里就在這里,我睡我的覺,你趴你的桌子啊。你餓了我回頭叫點飯菜給你啊。就這么定了。”海蛇一狠心,你呆著唄。
“謝謝了!還算個男人!”酒井站起來,深鞠一躬說道,“海蛇君,打擾了!”東洋人的禮數就這樣。
“好,不用客氣,你隨便吧!”海蛇心說你個女人能咋的。
海蛇也困了,睡覺睡了一半兒,心說一個女人,我就是睡覺也能睜開半個眼睛,如果她想害我,手術時候動點手腳我肯定就沒命了。所以海蛇分析一下,這個女人沒有威脅,安然的睡去了。
酒井趴在桌子上,看了一會兒海蛇,男人鼾聲四起,自己才放心的趴在桌子上開始休息一會兒。
大概睡了半小時吧,酒井就感覺這個桌子睡覺實在是太難受了,這幾天連驚帶怕是一點好覺都沒睡過,今天本來可以睡個好覺,結果被林成山嚇得不輕。這會兒安全了,她所有的困意都襲來,就是這個地方睡覺實在是不踏實,她借著外面皎潔的月光看著海蛇的炕上,還有很大的地方,心說我在離他旁邊遠點的地方躺一會兒睡一下,比這里舒服多了。明天早點起來,誰都不知道,不就行了。
想好了,她躡手躡腳的走到炕上,輕輕的躺下,也不敢翻身,就這樣,她也舒服多了,不一會兒就沉沉的睡去。
時間過得很快,一夜還算安靜,也不知道啥時候,外面的窗戶被上了窗戶板,這個是東北常用的保暖手段之一。早上再卸下來,小崽子不知道啥情況,大當家的睡覺了,自然人家把窗戶板給上了,可是這下可壞了。
酒井因為沒有光亮睡得十分沉,本想早點起來,結果不但沒起來,還睡過頭了,這都快9點半了,直到馬瞎子來叫海蛇吃早飯,研究事情。東北人過去哪里有什么敲門的習慣而且是自家兄弟都是老爺們兒,沒那么多講究。
馬瞎子帶著早點,粥,饅頭,咸菜,還有呼肘子肉,一推門就進來。
“你們趕緊的把板兒卸了。”馬瞎子還沒看清里面什么情況,先吩咐小崽子卸下窗戶板兒。
這個時間,陽光正好,天空好像被水洗過一樣,干干凈凈的,房間瞬間被陽光照亮。
酒井一聽見動靜,陽光一照,一下醒過來,海蛇耳音好,也醒過來了。
“馬爺,這么早啊!”海蛇隨口一說。
“大當家的,你這……”馬瞎子面對炕上的一對兒男女是目瞪口呆。
只見酒井也不知是睡覺的時候滾到海蛇身邊,還是昨天夜里太黑沒看清楚。他們兩個反正是睡的很近。酒井頭發散亂著,頭靠在海蛇身上。
要不馬瞎子也不會驚訝。
“咋的了?”海蛇一看酒井在炕上也大吃一驚。“唉,你啥時候上炕了,不是說了你在桌子上趴一會兒嗎?”海蛇現在有口難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