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啊……”酒井丸子臉一下就紅了,只見盤算的小心思都失敗了還弄巧成拙,作為一個女孩,多害羞的事情。現在被抓了現行,咋說呢?咋說都說不過去。干脆來個不知道。
“不知道?你個東洋女人真是精明啊,騙我說回房間害怕,在桌子旁邊睡一會兒,結果趁著我隨著了,上炕了。你到底什么目的?”海蛇肯定往壞處想。
“你,你,你胡說!”酒井是惱羞成怒,百口莫辯。
“大當家的,我看這個東洋娘們兒有事兒,不行咱們上個刑,讓她吐吐吧!”馬瞎子一看這個東洋女人估計肯定不會主動上中國男人的炕的,那就有其他目的,這個人留在綹子里,那就是定時炸彈,不整明白了容易出事情。
“拉倒吧。一個女醫生還能咋的,她是送情報了,還是逃跑了?是破壞咱們關系了,還是殺人放火了?得了,馬爺,就你一個人看到,拉倒吧,沒事兒啊,就當啥都沒發生。”海蛇心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昨天趴桌子上實在太難受了,看你這里還有地方,所以想躺下休息下,早上早點起來,再回到桌子上就沒事兒,不過睡過頭了。對不起,給你造成誤會了。”酒井趕緊下地,整理了頭發,鞠躬認錯。
“都不是省油的燈,大當家的,放心,這個事情我就爛肚子里,就當是誤會!”馬爺放下早點,說道。
“你個小子,啥叫就當是誤會,本來就啥事兒沒有,我個病人,趴著睡覺都費勁,人家醫生,給我看看傷口,說話說的晚了,休息一下而已。”海蛇辯解道。
“呵呵,是啊,看傷口,晚了,休息而已!”馬爺笑著,重復著海蛇的話。
“行了,我是說不清了,越他媽描越黑,拉倒吧,酒井,你回去吧,辛苦了。以后類似林成山的事情不會發生了。”海蛇說道。
“你保重吧,我告辭了。”酒井鞠躬,回頭走回自己的房間,目前她的移動范圍就在兩個房子之間。
“大當家的,行啊,艷福不淺啊。東洋女人可是咱們兄弟見都沒見過,你這都睡一個炕上了,牛啊!”馬爺開玩笑道。
“滾犢子,再說翻臉了,哪兒有的事情,早點拿來,咱們一邊吃一邊說話,咋的,你肯定有事兒吧。要不你來送飯?”海蛇拿起饅頭開始吃起來。
“我送飯咋的,不比別人送的香嗎?”馬爺也拿起饅頭吃起來,“我說,最近咱們招兵買馬,大家都忙活這個事情呢。喬師爺讓我帶個話,說是如果公開找人,容易被人插進了釘子,眼線不得不防,喬師爺意思他閱人無數,看得出人心思,希望找的人讓他過一眼,有問題就給踢了。問問你的意思。”
“喬師爺真行,別看這個老頭不咋看得上我,但是對咱們綹子,還真是忠心耿耿,事必躬親,我舉雙手贊成。你回頭告訴師爺一聲,就說辛苦老人家了。”海蛇心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啊。
“還有,既然找人,我馬瞎子沒徒弟,我想找個徒弟,把我這身本事教他,以后萬一我貼個金掛個彩啥的,也有人照應不是。”馬爺說道。
“呸呸呸,你個馬瞎子,一早上說什么喪氣話,趕緊給我吐三口,真他媽不吉利!你他娘就只能一個死法,就是老死!到時候咱們兄弟一起喝酒打獵!”
“哈哈哈,呸呸呸,行,聽你的,老死拉倒老了如果也沒死,那就成老不死了啦。我說的行不行,我得在咱們綹子整一個。”馬爺很正經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