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甜陪她老媽,回寶島探望重病的老親戚,估計要等后天才回來。
午休吃飯期間,蘇業豪在食堂看見姜漁和維拉二人,于是端著餐盤跑去湊熱鬧,直接坐在姜漁身邊。
最近這些天以來。
姜漁每次見到蘇業豪,心里就憋著火氣。
上回發高燒,測量體溫時候,她分明聽見蘇業豪說要“追自己”。
為此,姜漁還緊張擔憂幾天,滿心的惆悵和糾結。
然而直到現在,光打雷不下雨,蘇業豪反而經常跟南宮甜在一起,光明正大秀恩愛。
簡直……過分!
丟個白眼給他,姜漁說道:“你坐到這里干什么,我們都不歡迎你。”
蘇業豪拍拍她腦袋,開玩笑說:“乖,大人說話,小姑娘別插嘴,我是來感謝維拉送我的油畫,那幅畫被我掛在港城的公寓里了,很喜歡。”
維拉小姐前些日子舉辦畫展時候,最便宜的一幅小油畫,都賣出了七千塊。
假如按照尺寸計算,那幅《盛開的桃花》,說不定有機會摸到六位數門檻。
之所以年少出名,倒也不全是因為維拉的作品出色。
某些剛富起來的中高產,很樂意借助維拉小姐舉辦個人畫展的機會,爭取拿到參加安德拉德家族每年一度的酒會入場券,試圖借機打入上流圈子,多結交些人脈。
對他們而言,人脈關系的重要性毋庸置疑。
蘇業豪聽南宮甜說起過,安德拉德家族在歐洲貴族圈子里,還是有點影響力的。
賭城當地許多富太太們,都喜歡去維拉小姐母親的店里喝下午茶。
她家生意不算多厲害,但主要跟畫廊、紅酒、藝術品、名媛舞會等等有關,剛好戳中某些貴太太們的喜好,比較精致。
姜漁見過那幅《盛開的桃花》,也是第一次聽說那幅畫,最后被送給了蘇業豪。
當即目瞪口呆。
她語氣詫異,詢問維拉說:“我記得你畫了好久,還專門整理一本冊子搜集桃花,干嘛送給這家伙?他哪里懂欣賞?”
蘇業豪果斷伸手,輕輕擰住姜漁的耳朵,卻被她氣惱拍開,一臉的警惕。
維拉小姐看了看蘇業豪,稍顯慌亂,小聲說道:
“只是一幅畫而已,除了尺寸比較大,繪畫花時間以外,并不珍貴。反正喜歡就好,我最近正準備創作一幅《秋天的麥田》,上個月去參觀梵高畫展,給了我很多啟發,我的作品還缺少靈魂。”
“哎~不用謙虛,油畫這東西,好看就行了,有些人的鬼畫符,不也一樣賣出天價。你已經比他們厲害許多,小清新的色調,賞心悅目,這也是優勢嘛。”
蘇業豪說著心里話。
他不懂欣賞,也不明白所謂的“內涵和深意”,只知道既然是繪畫,就應該先要好看。
維拉聽完,展露出笑容,回了句:“謝謝,我會繼續努力的。”
姜漁太了解蘇業豪。
此刻她的視線,在兩人之間游走,無語道:
“維拉,想想去年他偷看你淋浴!你怎么能跟這家伙說話,小心被賣了還不知道,感覺你們倆不太對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