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晏紫回到主屋,看清楚里面的情景時,眼睛就危險的瞇了起來。
“阿生的臉上是怎么了?”
阿生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正在對著銅鏡自己擦藥。
阿生原本覺得無所謂,但聽到晏紫這不悅又維護的語氣,嘴巴就不由自主的癟了下,“姐.....”
“姐什么?”晏紫打斷他的稱呼,“跟哥說,誰欺負你了?還是你去打聽趙老板的事情,被他們發覺了?”
阿生秒明白過來,看來是有人在聽著他們。
但這句“跟哥說.....”讓阿生鼻頭一酸,把所有的委屈都一起說了出來。
“不是的,是我們剛進周城那天那個惡霸,他又來找事,本來已經被戲院里的護衛轟走了,但是......”
阿生咬了下唇,本就是女子的容貌,這樣看起來更顯嬌俏。
“我聽到動靜出去,那惡霸就看到了我,然后,他竟然出言調戲我。”
“噗~”鐘淮剛把錢放下,喝了口茶,聽到阿生這話一口茶水噴了出來,然后哈哈大笑了起來。
阿生的委屈頓時消失殆盡,沖著他揚了揚拳頭,“笑屁,再笑打死你。”
“怪我把你變得太美,”晏紫也笑,“然后呢?”
“然后我自然是奮力反抗,他嘴里還不干凈,罵罵咧咧的,說我當表子還要立牌坊,還惡心巴拉的對我動手動腳,我一時氣急,又找不到武器,就拔了頭上的簪子,刺入他的手臂。”
晏紫的笑容倏地消失,這樣的罵法,這樣的受傷方法,不是戲劇里柔娘被調戲的那一幕嗎?
還有鐘淮進賭場......
這算什么?戲劇照進現實?刺殺小說家?
晏紫問鐘淮,“你為什么去賭坊?”
原本看阿生笑話的鐘淮聽到這,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他心虛的看向晏紫,磕磕巴巴的說:“哥”
晏紫擺手,示意他淡定,“我不是找你算賬,就想了解清楚。”
鐘淮稍稍放心了些,“我想出去賺點錢,就出去給人卸貨了嘛。
今日我卸了貨,一個同行的人就說,要去賭一把,他說他運氣不錯,還能聽懂骰子,所以每次進去再出來,錢都能翻倍,我一時糊涂就跟著他走了。”
“蠢貨!”阿生也肆無忌憚的嘲笑起他來了,“賭這種東西,永遠不要沾染,輕則銀錢輸光,重則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哦~”
阿生上下打量了鐘淮一下,“你本來也沒妻、子,所以無所謂是吧?”
鐘淮:“.....”
晏紫用扇子敲了下桌子,示意他們先別吵。
鐘淮趕忙說:“進了賭坊后,我贏了兩把,錢就翻了倍,嘗到了甜頭,可后來跟賭王賭,就一直輸了.....”
阿生又嘲笑鐘淮,鐘淮覷了眼晏紫,看她正在思索,也就挪到了阿生的面前,對著他的臉也是一陣嘲諷。
玄龜在空間里問晏紫,“可是發現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