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很快開始,縹緲派的弟子一臉的菜色,他禮貌的朝著賈山派弟子拱了拱手,“還請手下留情。”
“廢什么話?開始吧。”
縹緲派弟子這次用了八成的功力。
他白綾剛飛到賈山派弟子的面前,賈山派弟子隨手一揮,他的白綾便寸寸斷裂。
接著賈山派弟子就掏出了武器,狠狠的朝著縹緲派弟子的頭上砸去。
晏紫心中大駭,這力道,要是縹緲派弟子躲不過的話,可能會直接命喪當場。
她要出手時,卻看縹緲派弟子避開了頭,可肩膀生生受了他這一擊,他的肩膀和胳膊頓時軟了下來。
晏紫憤怒的握緊了拳頭。
修神想碰碰她的拳頭,但想到她上次的不自然,改為貼近她輕聲提醒。
“別生氣,一旦你出手,那賈山派的掌門就找到了發作的理由,你這樣做會害了縹緲派的全門。”
晏紫閉了閉眼,她知道。
她說:“不到生命之憂的時候我是不會出手的,如果我出手了,還請修神也出手改了這些人的記憶。”
修神毫無異議,“好。”
臺上,賈山派的弟子對縹緲派的弟子展開了全方位的凌虐。
他每次都把縹緲派的弟子踢到擂臺的邊上,掉不下來,也上不去。
等縹緲派弟子好不容易站起來時,他又一擊將他打趴下。
幾番輪回下來,縹緲派弟子已經渾身是傷,臉上也青一塊紫一塊的。
其他人都看不下去了,“這是干什么?比試說了是點到為止,可這侮辱的意味也太濃了吧?”
“小點聲,賈山派一向如此,只是這次放在了明面上。”
“我有點好奇,這個縹緲派弟子跟他有什么仇嗎?怎么會被虐這么慘?”
“縹緲派弟子一向謹小慎微,這個弟子能做出什么過分的事情?”
“我看是剛剛縹緲派弟子打敗了晏子,他們便凌虐縹緲派弟子,來告訴我們,告訴晏子,他們比他想象中的要強大。”
“他是憑借侮辱縹緲派弟子來侮辱賈山派弟子啊?”
其他人都能猜到這個可能,晏紫又豈會猜不到。
她朝著縹緲派弟子喊,“你投降認輸吧。”
她在心里又補了句,你的仇,我來替你報!
縹緲派弟子朝她搖搖頭,裂開嘴笑笑,卻先噴出來一口血來。
他說:“我縹緲派弟子雖弱,但只有被打輸的,沒有認輸的。”
晏紫目光利箭一般射向賈掌門。
賈掌門得意的嗤笑一聲,沖著晏紫挑眉。
鐘無涯不滿的看向他,“這是比試,不是拼命,你差不多行了。”
縹緲派的掌門也走到賈掌門的身邊,朝他拱了拱手,“還請賈掌門高抬貴手啊,這可是我們門派最好的苗子了。”
賈掌門抓出來一沓金鏈子,扔到縹緲掌門的身上,“醫傷費,管夠。”
“夠了!”鐘無涯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朝著下面喊,“我宣布,縹緲派弟子對賈山派弟子,賈山派弟子勝。”
此話落,但賈山弟子踢向縹緲派弟子的腳卻絲毫沒有停頓的意思。
晏紫瞬移上前,一腳對上了賈山派弟子的腳,賈山派弟子只覺得一股鉆心的痛直接從他的腳掌心竄到了大腿根。
他痛呼著連連后退,跌坐在了臺上。
“你!”他看向晏紫,又驚又怒,這個晏子這么厲害?那又怎么會被縹緲派弟子打敗呢?
晏紫再次瞬移上前,踩著他的胸口,“本場比賽已經結束,我上來并不算違反規定。”
賈掌門豁然起身,“晏子!你竟在比試臺上公然斗毆,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