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丫丫不滿的嘟嘴,“這么急啊?”
“嗯,等攻下下一座城池,你出了月子后,我回來找你。”
“也只能這樣了,你路上要小心,我會很想你的。”
“我也想你,要不是你快生了,我一定帶上你,我給你請了兩個婆子,下午就來。”
兩人又膩歪了好一會兒,褚岱當天就走了。
丫丫半個月后生產,平安的誕下一對龍鳳胎。
她按照自己和褚岱相識的場景,給孩子取了“夭夭”和“灼灼”兩個小名。
丫丫每天數著日子過,一邊擔憂著褚岱,一邊幸福的看著兩個孩子一天一副模樣。
她還沒出月子,褚岱就回來了。
晏紫看到了褚岱的意氣風發,但也看到他體內的魔氣幾乎壓制不住。
他快入魔了。
褚岱把丫丫接走。
丫丫看著這豪華的馬車,問褚岱,“怎么那么奢侈?租這么好的馬車要多少銀子啊?”
褚岱勒著鼻子為兩個孩子換尿布,“不是租的,是配的,我還沒告訴丫丫,我現在是將軍了。”
丫丫震驚的說:“升這么快?”
“嗯,”褚岱有些小得意,“我這四十五天已經攻了三座城,基本每半個月就能攻一城。”
丫丫崇拜的看著他,“我們褚大將軍好厲害。”
褚岱換好尿布后洗好手,把丫丫攬在懷里,“我說過,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
“那你也別太辛苦,保護好自己,只要你平平安安的,我寧愿我們過的是苦日子。”
褚岱吻了吻丫丫,“丫丫,你真好。”
接下來,褚岱攻城勢如破竹,并把丫丫拉入進來,聆聽她的意見。
兩人配合的很默契,關系也愈發的親近。
丫丫的眼底,多了許多的英氣和自信。
直到周城這次,褚岱屠了城。
這晚在書房里,丫丫再次質問褚岱,“你究竟為什么要屠城?”
褚岱無法回答。
坐在房梁上的晏紫嘆氣,不是他下的令,是螣蛇控制了褚岱。
丫丫憤怒的說:“說啊,你但凡能說出一個理由。”
“因為你跟錢多多拜堂了。”
丫丫震驚,“你能不能不要那么離譜?拜堂只是為了得到他們的聚寶盆。”
“那你們也拜堂了,我吃醋,你就不能找個別人替你嗎?”
“好,”丫丫掰扯不過他,就說:“哪怕你因為這個吃醋,你怎么能屠殺整個周城的人呢?你把錢多多殺了還不夠嗎?”
“不夠。”
晏紫又嘆了口氣,褚岱這是寧愿讓丫丫怨他,也不愿意說自己真正的狀況啊。
這樣的話,只會把丫丫越推越遠吧。
“你真的太可怕了。”丫丫轉身要走。
褚岱抱住了她,“你不能走,你打我罵我都可以,就是不能走。”
“你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在你意識到自己錯哪了之前,我們還是不要再見面了。”
“我沒錯。”
“沒錯?”丫丫冷笑,“我們打仗的目的是什么?是推翻昏庸的王朝,哦,合著你想用暴政來代替昏庸是嗎?那百姓不是還處于水深火熱之中嗎?”
褚岱抱住她,“我不管別人,我只要你,只要你待在我身邊,你不能走。”
“你放開我!”
兩人正在爭吵時,偏殿響起孩子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