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了癸水,哪里都不舒服。
整個人蔫了吧唧的。
反觀明誠這里,他盯著頭頂冒白煙的司賦,最后神色有些復雜,等了好一會,也不見司賦理他。
他戳了戳司賦。
“你不會真的要在我的面前飛天吧?”
司賦沒忍住,笑噴了:“你這人,開展我做什么,都快給你主人白打工了,你還來找我做甚?快走快走,我這里不歡迎你們公主府的人。”
他裝著樣子就轟明誠離開。
明誠賞給他一個白眼,拉著他坐下,“快點,與你說正事呢,上一世景陽皇后留給主人姐弟兩人的幽族寶藏,我偷到了真正的鑰匙。”
聞言,司賦半晌沒有動作。
不知過了多久,他開口:“怎么,你又想當真皇了?晚了,你的命格全都改了,除非一直依附在你主人身上,否則你這輩子別想過好日子了。”
司賦哼哼兩聲。
也就在明誠面前他才這么孩子氣。
“你是想重振軍隊幫你主人是嗎,你上一世也是用了四五年才組成那么強大的軍隊,如今短時間內你的軍隊能強大到哪里去呢?都不夠你們那個王爺塞牙縫的。”
而后看著一臉無辜的明誠,司賦心里咯噔一下。
他起身就想出門,但被明誠攔下來了。
“你別想了,我不可能幫你的,這本就是你們景陽的事情,我能來找你已經是破壞了天道的規矩,你還想讓我幫你這個事,別想別想,讓我出去,葉小姐還說今日要帶我去京中游玩的。”
司賦晃著自己的白頭發腦袋,和撥浪鼓一般。
明誠一臉壞笑。
起身抓住司賦的腰:“別啊,好司賦,幫個忙就算不全說,告訴我一個兩個也行啊,就一兩個地理位置,又不會怎么樣,你說是不是。”
說著他還不忘向司賦拋了個眉眼。
司賦雖然看不到,可還是感覺了出來,他一陣惡寒,“明誠閣下,請您做一些陽間的事,你能不能別有個我就有恃無恐的,你們那個王爺總共也就五個軍……”
他一愣,自己什么時候這么容易被人帶著情緒走了。
這話怎么可以不過腦子就出去了。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他說出去了明誠自然也就記住了,心底有了盤算,就繼續磨著司賦在給他說一些其他的。
可這回司賦怎么會讓他隨意套話,不論明誠怎么磨,司賦都裝傻充愣,而司賦心里卻是給辛景樺道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歉。
到底是他闖的禍,是他對不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