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賦被明誠磨的實在是心煩,就氣鼓鼓的坐在那里道:“你到底要如何?你想提前取了那筆財富然后殺去辛景樺的軍隊嗎。”
他覺得這明誠腦子一定是有病,這種冒險的事情怎么可能做到。
可明誠搖搖頭:“并沒有,我只是想提前給主人這兩個地點和位置,這樣也好提前打過去,葉將軍雖然留下來三萬精兵駐守京中,可我還是不太放心,畢竟若是他的隊伍便裝進城,終究是提心吊膽的。
你也知道,上次災民的事,他動了幾次手腳都被我主人給化解過去了,如今這種大好時機在不動手,怕是以后想動手就難了,鄰近春闈,這次春闈若是完成的漂亮,我主人應該就會提前交權,而小皇帝民心臣心都收下的話。最慌的會是誰呢……”
他幽幽的看向司賦,司賦又哪里不懂這些道理,可就算懂他也得裝傻,若是被套進去他以后就不用回雪山了,就在景陽過日子得了。
可他別過頭,不感受明誠那幽幽的目光就行了。
剛才他說的夠多了,若是再多說一些,就破壞這場游戲的規則了。
他是旁觀者,對,他是旁觀者,不是參與者。
可明誠在一旁看著自我催眠自我暗示的司賦,他翹著二郎腿,因為重生的原因,他莫名的也會看星象了,只是能看明白一些簡單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的饋贈,但他覺得并沒有什么用。
可今天他不這么覺得了。
“司賦啊,”他苦口婆心。
司賦的耳朵動了動,但是沒有理他。
而后明誠又叫:“司賦啊。”
可司賦依然沒有表現。
“你最近有沒有給自己算過命啊。”
見話題跳的有點大,司賦一時沒反應過來,但他還是回答:“沒有,天道的人不能自己給自己算命,也不能讓別人幫忙算命,不過,你什么意思?”他懷疑的問著明誠,總覺得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明誠嘿嘿一笑。
“如此啊,我與你說個事情,你是不是一直好奇我的命格你有些看不懂了,就是啊,我的命格里,多了一些與你相同的,例如,我沒學過觀星,卻能看懂星象。
我看著你,能看到你身后的紅鸞星動了呢。”
他臉上帶著滿滿算計,反正司賦看不到。
可司賦臉色平淡:“不,我能感受到,你正經點,不然你剛才說的話我也不會相信的。”
被看穿了心思的明誠白眼一翻,這家伙怕不是價瞎子,不然為啥他啥都知道,就算會看天命也不至于這么變態吧。
但司賦卻有點慌了神。
是啊,他剛才知道明誠沒有說謊,也就是說他真的可以看他的命,雖然并不多,可他竟然動了紅鸞星。
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雖然師傅沒有與他說天道人必須絕情絕愛,可他如今要怎么辦呢?師傅啊,徒兒突然好迷茫。
“所以,這個還不能換兩個地點的名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