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生儒正舉拳準備砸向王公子那張欠揍的小白臉上,突然又想到了易文方才說的話:此處人多眼雜,真要打了縣令的兒子,傳揚出去也是一個大麻煩。于是方生儒也猶豫了三分。
見著方生儒的鐵拳懸在空中,王公子氣焰更盛,認定了這兩人都不敢拿自己如何,于是放肆地笑了起來:“喲,不是要打我嗎?怎么愣著了?你腰間這把劍還不錯啊,你要是送給我,我還能考慮給你個認錯的機會…“
方生儒扭頭看向易文,略帶歉意說道:“易兄,對不住了,我實在忍不住了。“
易文只得鄭重地點點頭道:“下手輕點。”
還不等王公子反應過來,只見方生儒對他咧嘴一笑,右手伸出食指猛然探出,指尖閃著點點墨綠色的熒光,直沖王公子胸口而去。
這一指不快也不慢,但王公子被方生儒鎖在原地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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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眼睜睜看著這一記指法戳在自己胸口,那一團墨綠光團也隨之沒入了王公子體內。
“啊啊啊…嗯?”
王公子本已經叫喚出聲,以為方生儒這一指必會讓自己劇痛難忍,沒想到力道竟如此輕柔,好似尋常的磕碰一般。于是王公子料定對方不敢傷了自己,更加放肆地嘲諷道:
“你小子也是個銀樣蠟槍頭,嘿,也就敢裝裝樣子。“
“你要是一會還能這樣叫出來我倒會佩服你。“方生儒陰森地笑了笑,而后松開王公子,手中稍稍掐了一奇怪的手勢。
只見下一個瞬間,王公子的表情立馬僵住了,他忽然覺得胸口處傳來一陣異樣之感。這種感覺越來越強,不一會兒的功夫便變得瘙癢難忍。
王公子剛堅持了幾秒便忍受不住,也不顧眾人的圍觀,直接將自己的綢衣掀開,露出了一片白花花的嫩肉,隨后更是想猴子撓癢一般雙手使勁在胸口抓來抓去。
周圍的食客看得更是目瞪口呆,雖然他們都知道這王公子是個衣冠禽獸,但親眼看到他不顧風度而原形畢露的一面還是讓他們大為震撼。
“啊,呼呼呼,你做了什么!”王公子大口喘著粗氣,表情越來越猙獰,手上的力道也越來越大,胸口已經被抓出了數十道血痕,但他的瘙癢之感卻仍然沒有緩解。
易文略帶可憐地看著王公子,剛才發生的一切自然被易文看在眼里。方生儒所修習的內力心法應該附有毒屬性,伴隨著他的內力侵入王公子體內,方生儒便可肆意控制王公子的生殺予奪了。
“不過…修習毒性心法的豪族,里面應該沒有方家吧,看來這個方兄還是隱瞞了不少事情。”易文稍稍忌憚地看來了方生儒一眼,與這樣一個全是秘密的豪族子弟合作,也無異于是刀尖舔血,稍有不慎,便會招來他背后勢力的打擊。
而王公子這邊已經要失去理智了,那股難忍的瘙癢已經擴散到了全身各處,他也根本顧不上什么面子了,直接將全身衣物脫下扔在一邊,只留著一條兜襠布,隨后躺在地上,雙手胡亂地在身上抓來抓去。
樓梯上的孫云兒驚得更是合不上嘴,連繼續偽裝哭泣都忘了,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