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香蕉人正在上行,番組的錄制自然不會只錄制一場。
眾人玩著大喜利介紹詞,一邊加強著少女們對藝能的習慣,一邊也讓少女們思考著有別于她人的優點是什么。
如果說第二場的錄制是加強選拔成員自我介紹,那么第三場有野晉哉的出場則更多的是介紹臺下因為空間原因,只能以VTR形式出場的少女們。
等到三場錄制都結束后,少女們再次整齊劃一的排好隊,一邊向著工作人員與香蕉人還有嘉賓們鞠躬致謝。
等到一切都結束后,眾人走上移動巴士。
正當永島圣羅打算久違的坐在好友身旁,就看見小飛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坐了下來,然后連忙恬著臉,雙手合十道著歉。
哭笑不得的永島圣羅只能揉捏著少女的臉蛋一會后,回去找自己的舍友白石麻衣。
性格開朗的她自然不會生氣,只不過一想到仲靜樹夏身邊最親近的已然不是自己之后難免有些心酸。
仲靜樹夏揉著少女的小腦袋,只見對方嘿嘿一笑蹭過來,右手伸進褲兜里,獻寶般拿出兩顆草莓牛奶硬糖。
“咔醬,一起吃吧。”
“嗯。”
仲靜樹夏拿走兩顆糖果,解開糖衣先在對方的嘴唇上塞進一顆,然后再解開自己的那一顆。
“有點太甜了。”
“欸?我倒覺得剛好。”齋藤飛鳥先是品嘗著一會糖果,雖然轉過頭問道:“咔醬是不是覺得我的特技很丟人?”
“欸?不會,很可愛。阿羞琳模仿得很像。”一下子明白對方為什么會這么問的仲靜樹夏補充道:“笑的緣故是因為阿羞琳太可愛了。”
“哼哼。”
得到滿意答復的齋藤飛鳥也沒有再糾結著這件事情,小腦袋靠在對方的肩膀上,正打算好好的休息一下。
“吶!咔醬的家人是德國人嗎?”坐在前方的生田繪梨花突然站起來,探過腦袋問道。
仲靜樹夏不自然的皺著眉,待看到生田繪梨花、中元日芽香以及齋藤飛鳥的那純真且好奇的眼神后,迅速的收拾著情緒。
“…嗯,我爸爸是德國人。”
“嘿,其實花花我小時候也在德國待過一段時間。”
生田繪梨花用著明亮的眼神看向仲靜樹夏,向來敢說敢做的她此前一直苦惱著怎么接近對方,然后與對方成為朋友。
而當她聽到對方是日德混血兒的時候,她覺得她的機會來了。
“這樣子啊,不過我是從小在北海道長大的啦,還沒有去見過德國是什么樣的。”
“咔醬的爸爸媽媽是在日本定居了嗎?”
面對可愛的好奇寶寶,仲靜樹夏也只是輕笑一聲,“唔,某種意義上來說確實如此。”
“這樣子啊,那咔醬你看我們這么有緣,以后我可以過來找你玩嗎?”
看著對方純真無邪的神情,仲靜樹夏拍了拍對方的腦袋,“可以哦,不過現在要坐好,不然今野桑要生氣了。”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看了看今野義雄與一直拉著自己的中元日芽香,生田繪梨花賣萌的吐著舌頭,連忙坐下來。
仲靜樹夏突然感覺到自己左手被握住,手心手背傳來輕微的摩挲感,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齋藤飛鳥。
“哼!”
親昵的捏著少女的瓊鼻,對于如何理順小女孩的脾氣仲靜樹夏早有心得,很快的就將小飛鳥給逗笑。
看著無憂無慮的齋藤飛鳥,仲靜樹夏這才認真的思考著今天是否有做錯些什么。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自己不喜歡被提及父母這一點被香蕉人桑所察覺,畢竟那句問話有些虎頭蛇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