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感激香蕉人的理解,又對此有些無奈。
對于兩位血脈相連的陌生人,每當被提及時雖然會條件反射皺眉,但之后她也能如善的編織出一幕幕父愛母愛的場景。
倒不如說,被人兩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長大的她,如果還那般在意,此時此刻不是躺在太平間就是躺在北海道的海底了。
因此她也不會在意生田繪梨花的無心之言。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天真爛漫的生田會是如此的難纏。
走下巴士,正打算拉著齋藤飛鳥去練習的時候,就聽見身后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與呼喊聲。
“等等我!咔醬!Asuka醬!”
這家伙還真是自來熟啊!仲靜樹夏和齋藤飛鳥心里同時想到。
無奈兩個人只能停下腳步等待著身后的少女。
生田繪梨花眼前一亮,加快腳步的來到兩個人身邊,雙手扶著膝蓋,氣喘吁吁的抱怨道:“摩!咔醬和Asuka醬你們兩個走得太快了!”
“你們兩個打算去哪里?”生田繪梨花的眼中閃爍著星星。
“練習。”齋藤飛鳥簡潔明了的說明著,有些緊張的握緊仲靜樹夏的手。
“這樣子啊,我也要去!可以嗎?”
“可以喲,練習室是大家公用的場所。”仲靜樹夏一邊回握小飛鳥的小手,給予對方反饋。一邊笑著回答生田繪梨花。
對于努力的人而言,仲靜樹夏并不討厭,而在她眼中生田繪梨花就是一個這樣子的人。
隨緣相處的她既不會主動去接近她人,也不會厭惡別人接近她。
而且這樣說不定也能夠刺激Asuka努力練習,仲靜樹夏想到。
或許是因為年齡尚小的緣故,齋藤飛鳥雖然努力著卻又是無目的性的努力著。
這樣子的努力雖然能得到老師的喜歡,卻又無法更近一步。
仲靜樹夏想要幫助對方。
單從這一次選拔中就可以管中窺豹,選拔與非選拔間的殘酷性。
仍處于懵懂階段的齋藤飛鳥需要有人引導快速渡過這一段無目的性的階段。
練習室中,仲靜樹夏帶著兩個小家伙練習著舞蹈,腳踝受過傷生田跳起舞來偶爾會出現滑稽的動作,只不過那努力的身姿卻又讓人不禁心生敬佩。
或許是有著生田繪梨花的刺激,今天的齋藤飛鳥異常的努力。
如果說生田繪梨花有著聲樂上的天賦,那么齋藤飛鳥具有著的便是舞蹈上的天賦。
兩個小時的練習很快便結束,三個人簡單的收拾著頭發與妝容,仲靜樹夏便牽著兩個人的手準備送對方回家。
電車上,和兩個人揮手告別后這準備下車的齋藤飛鳥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手被緊緊的拽住。
“吶!Asuka醬陪我到下一站好不好。”生田繪梨花用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對方,撒嬌道。
齋藤飛鳥嘗試的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卻發現怎么也抽不出來,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好吧。”
“YE!(σ≧?≦)σ”
看著興高采烈的生田繪梨花,開心之余,齋藤飛鳥忍不住小聲吐槽道:“到底誰的年齡大啊!”
“有什么關系嘛,這樣子阿羞琳不就又交到一個好朋友了。”
聽到仲靜樹夏的話,齋藤飛鳥撇過頭,輕哼道:“誰要和她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