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處地方是不是很不錯?”
這話一出,顧洛夏知道自己沒認錯人。
“嗯,是挺好的。”
“這原本是齊家老宅,后來齊家發家,這宅子就荒廢了下來。”齊司銘自顧自的說。
顧洛夏現在沒有欣賞宅子的心情:“你不是說要去傅家嗎?”
齊司銘抿了一口茶。
“你這么去可不行。”
顧洛夏聞言,有些疑惑:“那怎么去?”
老管家這時候拿來了一套衣服遞到顧洛夏面前。
“小姑娘,陪我們家主去傅家,可不能失禮數。”
齊司銘也道:“去把衣服換上,我們就出發。”
“好。”
顧洛夏拿著衣服,被帶到后院換衣室。
等她出來的時候,一身象牙白點綴著星星雪梅的旗袍,臉上還戴著面紗,頭發也被高高挽起,插了云木簪點綴。
“為什么要打扮成這樣?”
齊司銘邪魅的雙目深邃帶笑:“這是禮數,不過你這么打扮確實不錯,下次參加綜藝,你也可以嘗試旗袍。”
他說完站起身叮囑了老管家幾句,往外走。
顧洛夏跟在他的身后:“你也看了新星挑戰賽?”
“不然呢?”
齊司銘反問。
顧洛夏一噎。
外面黑色的林肯車停著,司機戴著白手套,拉開了車門,等兩人都上車后開車。
“你這么有錢,為什么還要坑我的錢?”
顧洛夏覺得之前他都是裝的。
“這車租的,你也看到了我有一個大宅子要養,不多賺點錢怎么夠?”
齊司銘又給顧洛夏介紹了齊府修繕保護各項費用開支。
一點點羅列,一個月至少要百萬。
顧洛夏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也不想再糾結這個。
“你進得去傅家嗎?”
顧洛夏小時候去過傅家老宅幾次,那里面很大,就是那種需要半天才能逛完。
“當然。”
齊司銘一臉的肯定。
顧洛夏相信他。
等車輛停在了傅家老宅門口時。
齊司銘帶上了圓墨鏡,讓顧洛夏跟上,切記不要說話。
傅家的老管家早就等在了門口。
見齊司銘下車,很是恭敬:“齊先生,這邊請。”
顧洛夏低著頭跟在兩人身后,隱約就聽傅老管家說著傅先生的狀況。
管家口中的傅先生,也就是傅璟鈺的父親,傅興盛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前兩年突然中風倒地,直到現在人還是靠著醫療儀器活。
“貴師可有告知您我們先生的狀況?”管家問齊司銘。
齊司銘薄唇輕啟:“略有耳聞,說是心病。”
“是啊,自從顧家出事后,我家先生就沒有安心過,他一直很愧疚,當初沒能幫到顧家。”
管家提起顧家,顧洛夏在后面聽著,喉嚨一緊。
顧家出事的時候,她太小了,都不明白為什么家里會突然破產。
因為縱使公司出事,父母還是很樂觀,從來沒有在她的面前表現出一絲的慌亂和不安。
之后隨著年齡的增長,她想過曾經和顧家有交際的那些個人。
可他們沒有一個人來看過自己。
也沒人來參加父母的葬禮。
她很想問管家,如果傅叔叔真的愧疚沒有幫顧家,為什么連自己父母的葬禮都沒來參加?
“心神所擾,難免。”齊司銘老神在在。
管家又是嘆氣:“是啊,我家老太太覺得是有不好的東西侵擾了先生,故此請你來。”
本來管家是想請齊司銘的師父。
可幾個月前,他的師父壽終正寢了。
終于到了傅興盛的房間,管家推開門,一股刺鼻的味道從里面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