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風呼嘯不至,所到之處,刮起了一陣啪啪作響,張燈結彩的燈籠此刻熄滅不少,似是暗示有人說的是謊話.......
“簫王殿下,翎王殿下,長公主殿下,藍大人....整個花府的人都知道我娘親和妹妹的關系甚好,妹妹身子不好,母親面壁七七四十九天才換來丹藥,只為了清兒妹妹,如今可有人信誓旦旦發毒誓只為誣陷我的母親,藍大人,你一定要明察秋毫,還給我母親一個公道。”
她的模樣甚是可憐,眼淚在眼眶里打轉,似是受到了極大的污蔑一般,聲嘶力竭,處處可憐的模樣令堂中人動容。
“既然如此,那萬夫人就聽二姑娘的話用自個發毒誓吧,老婦也想要看看朗朗乾坤,顛黑倒白,是什么樣的后果!”
現場一片寂靜,沒人說話,都將視線放在了萬夫人的身上——
萬夫人神色一凜,連忙跪倒在地,“民婦沒有如此做,你休要陷害于我。”
花清清的目光一凝,陡然站起身子朝萬夫人走去,眼眸深沉道:“既然如此,姨母就發吧,反正此事并不是你做的,諾,你看李嬤嬤人家都發了。”
話音剛落,萬夫人就感覺花清清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里是說不出的淡漠,沒一絲溫度,似是冷到了骨子里去了。
“姐姐,好端端的你跪著作甚,搞得此地無銀三百兩班,愣是被人笑話了去。”花清清看著哭的歇斯底里,楚楚可憐的李心雅,掩去眼中的仇恨,面容平靜地道。
萬夫人被逼無奈,也只能豎立著指頭,道:“民婦花流婉今日所言,要是有句假話,來日便挫骨揚灰,死不瞑目。”
很好,萬夫人,你今日所言,我花清清定會為你實現。
“娘親,娘親你這又是何苦啊?”李心雅匍匐在地,哭的梨花帶雨,上前摟緊萬夫人,淚流滿面,轉頭看向花清清,“妹妹,自小我們母女就不受待見,這么多年在相府受盡屈辱,娘親和我也不敢奢望的太多,平日里總是謹言慎行,只是為求一個安穩生活,今日以此要挾之下發此毒誓,還望各位給娘親一個公道,將證據拿來!
此刻我只看證據,我的母親到底有沒有罪,有沒有手刃李嬤嬤一家老小,還請拿來證據,不可隨意誣陷我的母親!”
進宮以來,她早就思路清晰,分析的事情頭頭是道,哪里會輕易著了別人的道。
李心雅看著對自己冷漠的鳳天澈,心里一沉,手上的動作也不由頓住,目光幽深,兩個月下來,她早就深諳男人靠不住,要靠還是得靠自己!
只有自己變得強大,后宮的高位就唾手可得,她現在比誰都清醒,只要自己強大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就可以輕易攥在自己的手里,還可以定他們生死!
她要變得強大,她必須強大起來,這個世界,誰都靠不住,只能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