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證據,我現在就可給你!”正當李心雅咄咄逼人之時,分析的頭頭是道時,李嬤嬤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來一封信來。
李心雅頓時癱軟在地,這一刻,無力感,挫敗感一時涌上心頭,一口氣堆積在她的心中,久久難平!
萬夫人本來還看到了希望,可看到李嬤嬤手里的那份書信,直接愣在了原地,怎么會,怎么會,這封信是當初她交給李嬤嬤的,當日自己命令李嬤嬤以書信交給土匪,信里明確交代了要如何如何。
“怎么會........”萬夫人心里一顫,整個人如遭雷擊,臉色瞬間蒼白一片,她不敢置信地眼睜睜地看著,藍沐風接過此信,顫抖著聲音,“不.....不可以......”
“娘親........”李心雅急急忙忙地拉緊了萬夫人的手,臉上早已死灰一片,她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個春日宴,本來是她們扳倒花清清這個賤人的絕佳機會,卻沒想到成了她們的修羅場,硬生生地將母親給閉上了絕路。
不,絕對不能如此,她絕對不能失敗,花清清這個賤人,她還沒有親眼看到她掉下神臺,,母親還沒有親眼所見自己坐上神臺,自己哪里如此輕易就敗。
花程程接過信封一看,臉色大變,厲聲道:“姨母,你怎可如此,清兒待你如同母親一般對待,你怎能讓土匪玷污她的清白!”
花落落也氣的直哆嗦,指著萬夫人,“萬姨母,你還真是好狠的心啊,這么多年你的刻意接近,只是為了害二姐,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如此做!”說著,已經一巴掌呼在她的臉上。
“姨母,如今,你讓清兒該如何信你啊!”花程程的眼里殺意四溢,臉上冰冷一片,恨不得將其挫骨揚灰。
自小時,母親就交代她,要好好地照顧清兒,他一直以為自己將妹妹照顧的很好,殊不知這么多年來受了這么多的苦,他卻毫不知情,他竟然毫不知情!
萬夫人捂住了被打的臉,很快腫脹起來,這個小妓女竟然用如此力道,該打她,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可現下并不是發火的好時機,先處理了此事再說。
“不,不,不是我,程程,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
花清清自始至終一臉的漠視,并沒有說什么話,可能見的多了,竟然覺得甚是骯臟,沒有一點心情想要看她們演下去了。
“姨母,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說不是你,白紙黑字,殺害嫡女,就這一條罪,就足矣送你上斷頭臺!”花程程厲聲道。
他臉色緊繃,身上有一種難言的悲愴,看向花清清時,升起了憐惜,這個啥姑娘,到底是如何忍受下來的啊,他在外五年,將她一個年僅八歲的她放在了花府,以為她只要待在花府,就可安然無恙,殊不知,殺她,害她的人竟在身邊。
花清清對上花程程的視線,只是微微一笑,臉上難掩的疲倦之色,她真的好想找個地方歇歇,可她卻不能,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不管如何,她今日定要將萬夫人除之而后快!
花程程看在眼里,疼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