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館的那位,你見到上司如果不出來參見以下的話,似乎可以叫做以下犯上吧?”秦秀又望著不遠處的茶館內。
頓時就叫何彥臉色僵硬了下來。
仗著顏無心在身邊,你這個空權郡王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真是小人得志!
不過有時對付小人,施以同樣小人的手段反而更加有效。
“在下城主何彥,拜見總督大人!”何彥先是朝顏無心扣了一首,正要起身。
“誒誒誒,我還沒叫你起來呢!”秦秀一臉“寬容”的看向何彥,“你還沒給我磕過頭呢,按理說整個東荒郡都是我的,飛皇城也是東荒郡的一份子,你是飛皇城的城主,當然也要對我磕頭了,我也不是什么喜歡繁文縟節的人。”
“你給我嗑三個響頭就放過你了!”
這個何彥剛才在他編的那首詩里既然將自己比作了狗。
那好啊,我承認我是狗。
可惜你說我一聲狗、我讓你給你狗爺我磕三個頭,嗯,一換三,很劃算啊!
“三個響頭?”何彥自語一聲。
心里閃過一千匹草泥地里出來的班馬。
自己向顏無心行禮那是有原因的,后者是真權實料的刑部總督,官階遠在他之上!
但秦秀是什么玩意?
一個只有稱呼的架空郡王,竟然要我磕頭!
我要是磕了,那這顏面何存?
若沒有顏無心,他決計只會對秦秀沖以冷笑,說一聲不自量力,然后揚長而去。
可是他不能!
因為顏無心就在身后,見上不跪這件事情可大可小,他保不齊秦秀這個紅嘴白牙的小混蛋會編出欺君謀逆什么的罪名!
如果真讓秦秀編出來個罪名,顏無心真會按律處置自己!
所以,他必須得磕。
其頭顱微沉,微不可言的行了一禮。
我這樣的話也算嗑,你如果想要維持一個好形象的話,便不會追究與我。
秦秀好似瞬間成了一名真正的紈绔那般,一腳踩在何彥的頭上。
頓時,何彥臉上挨了一腳。
“磕個頭都不會?你是當我白癡啊,這哪算磕頭?”秦秀“怒色”道。
“我雖然不是皇帝,但我也是太子與郡王,日后至少也是要管理半國的人,甚至就是以后的皇帝,小小一個城主,竟然就要這樣,誒,讓顏無心大人見笑了,這張臉特么難看,早知道多踩幾腳才是!”
何彥指甲死死扣在泥縫之中,勢要將秦秀捏死掌中!
然后。
砰!
砰!
砰!
三個響頭磕在地上,嗑的額頭出血,固然心中殺意萬般,抬起的臉卻依舊笑的陽光燦爛,。道。
“參見郡王大人!”
“這還差不多,其實我只是讓你表個誠意,沒必要磕出血來的。”秦秀嘴上這般說。
心中卻不小覷何彥。
一般人,早就在這個時候容忍不了了一個廢物的耀武揚威,然后暴起不服。
這樣秦秀也能直接用一個欺君罪名安排掉他。
可何彥竟能忍下來。
這就讓秦秀失去了一擊致他于死地的機會。
這,就是何彥的危險所在!
咬人的狗通常是不叫的,所以從旁邊路過的時候,要更加注意。
“唉,看來想搞死你以后是要另尋他法了。”秦秀心中連連搖頭。
“滾吧,玩蛋的家伙!”毫不客氣的一句險些令何彥暴起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