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酒痞里痞氣,一副調戲良家婦女的模樣。
她就不信了,這狼崽子能一直憋著不露餡。
就當她掐住墨溪的下巴,準備霸王硬上弓時,身后突然傳來酒壇子破裂的聲音。
權酒一回頭,就看見掌柜雙眼瞪大看著她和墨溪,一臉天崩地裂的神情。
她理直氣壯:
“愣著干啥,沒見過強搶民男嗎?”
掌柜結結巴巴:“您……您繼續……”
他盯著權酒豐神俊朗的面容,又看了看平平無奇的墨溪,完全無法理解這種美女與野獸的組合。
墨溪趁機握住權酒的手,想要拿開,可女人膚如凝脂般柔滑的小手一入手中,他就完全舍不得放開了。
就牽一會兒,牽一會兒就松手……
他暗自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
權酒覺察出他的小心思,反客為主握住了他的手背,緊緊不松手。
墨溪眼底閃過一抹笑意,可想起自己如今的情況,還未擴散開的笑意戛然而止……
他從權酒掌心里抽出自己的手,周身的氣息疏離了許多。
權酒感受到他的變化,眸光閃了閃,沒有再勉強他,只是找了個理由,拉著他喝酒。
兩人喝到晚上,權酒這才送他回房間。
權酒拍了拍他的肩頭:
“大兄弟,今晚好好休息啊。”
墨溪盯著搖搖晃晃的嬌媚女人,終歸不放心,扶著權酒回了她的房間。
可就當他準備離開時,原本閉眼的女人突然睜眼,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盛滿醉意的眼底清明冷冽,不見半分醉意。
“你裝醉?”
墨溪轉身立馬就想走,可身體里的血液沸騰,熱浪一陣一陣翻涌,他不可思議看向權酒:
“你在酒里下藥了?”
權酒跨坐在床榻上,一臉霸氣:
“這不是和你學的嗎?”
墨溪:“………”
果然露餡了。
權酒扯著腰間的鞭子,扭頭活動脖子:
“三皇子一年不見,怎么就變成貞潔烈男了?”
墨溪:“………”
他擰眉,忍著身體的不適:
“你別鬧,把解藥給我。”
權酒抽動鞭子,鞭子在空氣中呼呼作響,她一臉桀驁。
“解藥?你想都別想!墨溪,今天除非你陽.wei,不然就算天皇老子來了,老娘今天也要睡服你!!”
墨溪臉色微沉。
十分鐘后。
權酒看著“不動如山”的墨溪,默默抬手抽了自己一巴掌。
她錯了。
她不該毒奶自己。
她看著冷著一張臉的墨溪,拉下臉熱情哄人。
“寶貝兒啊,其實也不是不能治,這種事吧,其實也正常……”
墨溪動了動身子,面對著墻壁,氣鼓鼓用后背對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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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川堂:“他好可憐。”
鳳灼:“好可憐。”
胥燭:“建議你們倆先把揚起來的嘴角壓一壓。”
景川堂:“是嘴角先動的手,不關我的事。”
鳳灼:“其實大家都是兄弟。”
景川堂:“對,好兄弟!”
鳳灼:“作為兄弟,有些事情我可以代勞。”
景川堂積極舉手:“我也可以!”
墨溪默默拔出大刀,指向了某虞姓作者:
“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害我?”
不怕死的某虞:
“沒辦法,讀者給的推薦票太多了,我得給大家找點樂子。”
刀起刀落。
某虞。
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