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酒看著明顯鬧脾氣的某人,伸手爪子撥弄他的銀發,纏繞在指尖,繼續哄人。
“而且你別忘了,我可是神醫,我肯定能治好你……”
現在想來,她讓周國國君死的太輕松了,傷了她的人,生不如死都算便宜他了。
墨溪臉色黑的更快:
“我累了,你出去吧。”
權酒一頭霧水:“?”
這倒霉孩子,怎么越哄越生氣了?
001:“別人可以這么哄,你不可以。”
權酒立馬明白他的意思。
她是喜歡墨溪的人,讓自己喜歡的人知道自己不行,還天天扒褲子給自己治病,自尊心極強的小狼崽怎么受得了……
“難怪他躲著不回來。”
墨溪這種黑蓮花,就算毀容了,殘疾了,斷手斷腳了,也會爬著回來囚禁權酒。
可偏偏……
他不行了。
不行就算了,身邊還有三個身強力壯、身心健康的好兄弟天天纏著權酒。
墨溪看得到,吃不著,還要眼睜睜看著別人吃香的喝辣的……
“太慘了。”
001都看不下去了。
權酒立馬感覺到身上肩負的使命,她斗志昂揚,道:
“放心,我肯定能治好他!”
然后問題就來了。
該怎么說服墨溪配合治療?
……
墨溪很快就發現了異常。
權酒最近都穿的特別“清涼”。
正值初夏,女人每天披著兩層薄紗就在他面前晃悠,柔軟的細腰一覽無余,滿身風情萬種。
墨溪:“………”
可惜他還是不行。
權酒每天都盯著墨溪的褲腰帶,想方設法實現“望聞問切”。
墨溪一開始排斥的厲害,可時間久了,他也就習慣了。
畢竟急著給他治病的權酒,是真的溫柔耐心又誘人。
權酒趴在他后背上,雙手在他胸膛間打轉,語氣撩人:
“現在是什么感覺?”
墨溪:“………”
“這樣呢?”
她繼續向下。
墨溪雙臉憋紅:“………”
治病期間,他享受了不少以前從未有過的“福利”。
權酒就像個“墨溪牌滅火器”,一看墨溪有暴躁的情緒,立馬就把人按在床榻上一陣狂親。
“有本事了啊,都敢兇姐姐了?”
“沒愛了是吧?外面有狗了是吧?想找打了是吧?”
權酒不溫柔的時候,異常囂張,墨溪見她發火,升騰到一半的暴躁情緒反而不知如何發泄了。
姐姐生氣了怎么辦。
當然得哄。
于是乎,每次墨溪打算生氣,最后的結局卻都是以哄權酒作為收場。
001:“這狼崽子被你拿捏的死死的。”
權酒挑眉一笑,繼續哄著這只日溢傲嬌的狼崽子。
兩人在雍國治療了半個月,遠在千秋國的幾個男人終于坐不住了。
權酒把墨溪的褲子剛脫到一半,正準備好好治病,客棧的大門猛地就被人推開了。
權酒:“………”
嗶了狗了,好不容易治療有點“起色”,現在好了,一朝回到解放前。
景川堂冷著一張臉,直接把被子扔到墨溪身上:
“不知廉恥。”
竟然背著他們勾引阿酒。
墨溪早就取下了人皮面具,一雙藍眸冰冷看向幾人。
“這是我的房間,滾出去。”
景川堂抓住景川堂的手腕:
“阿酒,和我一起出去。”
權酒盯著墨溪,又看向景川堂,左右為難,最后還是選擇照顧傷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