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墨溪還有點事情要說,你們先出去,我等會就出來。”
幾人黑著臉被趕了出去。
為了照顧墨溪的自尊心,權酒隱瞞了他的病情。
可是……
“姐姐,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鳳灼將權酒壓在樹前,剛想進行下一步,就聽見樹上傳來熟悉的嗓音。
鳳灼一臉黑線:“別理他,我們繼續……”
權酒猶豫了。
這樣刺激一個不行的男人,不太好吧?
她果斷推開了鳳灼。
然而接下來,墨溪都會適時的出現。
后廚。
“姐姐這是在替我煎藥嗎?”
墨溪掃了一眼景川堂,含笑看著權酒。
小樹林。
“姐姐,外面天冷,不妨多穿一件?”
墨溪當著胥燭的面,脫下外套給權酒穿上。
如此一個星期后,另外三個男人出門時都帶著一陣低氣壓。
墨溪反而一臉春心蕩漾:
“姐姐,我又有點不舒服了。”
權酒的注意力立馬落到他身上:
“哪里不舒服,我看看?”
墨溪:“不急,全身都不舒服,姐姐慢慢看……”
四人就這樣斗智斗勇了一個月,到了最后,誰都沒能占到便宜。
好在經過一個月的治療,病情有了好轉。
某日權酒專心致志治病時,根本沒發現墨溪的異常,直到被人扔上床榻上,她才懵逼的眨了眨眼睛。
“乖,你別鬧了。”
你又不行。
墨溪嘴角笑意意味深長:
“姐姐不想親身感受治療以后的效果嗎?”
權酒:“啥???”
……
第二天,權酒軟腰酸痛起身,一臉嚴肅的盯著桌上的醫書。
或許有些時候,醫術太高明也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墨溪終于恢復正常,一行人就打算回千秋,只是出行之日,雍國的皇帝又換了。
墨溪一身金黃色龍袍,銀發藍眸狠狠驚艷了街道兩邊的百姓。
權酒:“………”
好家伙,動作這么快?
她看著墨溪開口:
“上一個雍國皇帝呢?”
那皇帝她看著還挺順眼,還給她查醉酒翁的下落,不會又被墨溪抹脖子了吧?
“女帝放心,我沒事!”
穿著太監服飾的男人從墨溪身后探出一個頭。
權酒震驚,不可思議看向墨溪:
“我擦?你把人閹了?”
自己不行,還要拉著人一起沉淪?
“不關陛下的事,我原本就是個太監。”
那人把自己誤打誤撞成了皇帝的事情告訴了權酒,權酒聽得一愣一愣的。
墨溪看著她呆愣的神情,眼底閃過一抹暖色。
“姐姐可想做這雍國皇帝?”
權酒:“不想。”
她打算回去以后就傳位,做個悠哉悠哉的太上皇。
001:“你做個人吧,小柚子才五歲。”
權酒絲毫沒有作為成年人的愧疚感:
“五歲了,能走路,能說話,該做皇帝了。”
001:“………”
就算權酒不愿意,墨溪還是把皇位塞給了她。
他帶著十萬將士圍住城門:
“姐姐,要么被我留在雍國,要么就成為雍國真正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