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瑾川因為太過震驚,蹲在垃圾桶旁捏著紙條沉思半晌,最后還是權酒吃完了飯,走進廚房的動靜驚動了他。
他不動聲色將紙條揉捏成團,重新拋回垃圾桶內,站直了身體。
權酒路過房門口的時候,看見的就是他替自己整理書桌的場景,男人手里拿了一本書,確實是在認真收拾東西。
許瑾川對上她清澈干凈的黑眸,面不改色的走了過來,只是眸色比以往深沉了幾分。
“吃完了?”
權酒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掉馬,還沉浸在昨晚的悲痛中:
“哥,我吃飽了,就先回學校……”
不等她說完,男人突然扯住她的胳膊,將人抵在了客廳的墻壁上,單手撐在她的身側,攔住她的去路,語氣透著慵懶。
“你是吃飽了,我呢?”
許瑾川現在對這位小祖宗是又愛又恨,他自詡聰明,她卻輕而易舉把他甩的團團轉。
男人今天換了一件黑色襯衫,領口的扣子松松垮垮解開兩顆,露出精致的鎖骨,領帶還未系上,他微微低頭,深邃妖孽的眉眼溢出幾分危險之色。
權酒:“……”
這話聽著怎么這么不對勁?
許瑾川抓住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襯衫領口,語氣比平時強硬了不少:“替我脫了。”
話落,和他想象中一般,權酒震驚瞪大眼睛,隨即臉上閃過一抹羞色。
許瑾川的眸色更深了。
裝。
繼續給他裝。
權酒故作猶豫:“哥哥,可是我晚上就得回學校了……”
許瑾川淡淡開口,嗓音透著慵懶的沙啞:
“今晚不回去了。”
權酒:“???”
不回去了?
這男人是在勾.引他?
“脫。”
許瑾川強制按住她的手。
她不是喜歡演被他強迫的戲碼嗎?
那他今天就陪她演個夠!
權酒不明白昨晚還坐懷不亂的男人哪里出了問題,只能按照小白兔的人設劇本,黑眸水潤盯著他,一副被強迫的可憐樣兒。
當襯衫紐扣以后,權酒可憐巴巴收回手:“哥哥,我可以走了嗎……”
許瑾川嘴角笑意玩味,將她的手放在了皮帶上:“繼續。”
權酒:“……”
這人怕不是被人魂穿了?
她滿腹懷疑繼續替他解開,可到了最后,許瑾川還是沒喊停。
“哥哥?”
她疑惑歪了歪腦袋。
她本以為許瑾川會像以往一般,哄著她,說一些好聽的話,卻沒想到男人伸手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
“去床上躺著。”
權酒:“???”
這下她是真的震驚了,天衣無縫的神情露出一絲龜裂,絲毫不掩飾自己的震驚。
她這真實的模樣逗樂了許瑾川,男人干脆彎腰,一把將她公主抱起來,走進她的房間。
“想在你房間,還是在我房間?”
權酒這下還察覺不到他的反常就怪了,她被輕柔放到床上,撒腿就想跑路!
許瑾川卻好像提早料到她的動作,放著她的面,抬手將房門反鎖,門鎖落下的咔噠聲,讓權酒心底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