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安后退了兩步,喉嚨吞咽:
“哥哥,你今天怎么怪怪的啊……”
許瑾川妖孽的眉眼在暖色燈光的照耀下,染上幾分撩人的欲。
“因為哥哥發現了一些有趣的東西。”
短短一周,他在她無意有意的撩.撥.下,洗了六七次冷水澡,而這一切根源的罪魁禍首,每次都是撩完就跑,最后睜著一雙無辜水靈的眸子,無聲控訴著他的禽獸罪行,讓他不得不憐香惜玉,及時剎車。
權酒聽著他危險的語氣,果斷朝著床上跑去,想要同他拉開距離,可男人長臂一伸,她就被人握住腳踝拖了回去……
權酒聽著后背拉鏈“撕啦”滑下的聲音,感受到冷空氣的侵入,身體不由自主瑟縮了一下:
“冷……”
許瑾川從身后覆了上去,嗓音沙啞的不像話:
“別急,哥哥等會就讓你熱起來了。”
……
當包裝被拆開的時候,權酒幾乎是哭著開口。
“家里為什么會有這種東西?”
不是才確定關系嗎?
許瑾川不疾不徐將包裝袋丟進垃圾桶:
“聽說我快脫單了,兄弟送的25歲生日禮物。”
整整一大箱。
昨天才送到家,新鮮的很。
……
夜色降臨。
本該出現在學校的女人,半死不活躺在床上,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彈,她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讓許瑾川改變了主意。
她喉嚨有些啞,帶著怨氣推了推許瑾川的胸口:
“都怪你,輔導員只給我一天假,現在好了,超時了,我回去肯定會被記過。”
許瑾川將人摟在胸前,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眉眼間透著風情萬種的慵懶:
“我給他打過電話了,說你后天再回去。”
權酒驚訝掀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你怎么說的?”
許瑾川把玩著她的手指,明顯樂在其中:
“我說你生病了,需要在家休養兩天。”
權酒皺眉:“為什么是兩天?”
其實明天晚上她就可以回學校了。
許瑾川意味不明低低笑了兩聲:“你確定你明天可以下床?”
權酒:“……”
這話說的有技巧,兩層意思,她不明白他究竟暗指了哪一層。
男人戲謔含笑的嗓音貼著她耳邊傳來:
“25歲的老男人第一次開.hui,軟軟妹妹理解一下。”
權酒聽著這一聲“軟軟妹妹”,不自覺又想起下午的瘋狂,額頭逐漸沾染上薄汗的男人,瞇著迷離的桃花眼,也是用這般性感調情的語氣,故意撩撥她:
“軟軟妹妹眼睛怎么紅了?”
“軟軟妹妹果然和名字一樣軟……”
不僅如此,這只老狐貍花樣百出,一會兒叫她“軟軟妹妹”,一會兒又叫她“寶寶”,低沉醉人的聲線含著寵溺,非要叫到她臉紅為止,讓她推開他的手,一次又一次不由自主的放下……
權酒長睫毛輕垂,吸了吸鼻子,試圖讓這只老禽獸產生一絲絲的愧疚感。
“你叫妹妹的時候就沒有一點羞愧感嗎?”
許瑾川見她又開始演,嘴角玩味勾起,妖孽的桃花眼溢出幾分撩人的蠱惑之意,他拖長語調:
“就是玩妹妹才夠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