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那幾個人給我提溜過來。”南清婉瞅了一圈,指著其中幾個人道。
辮子男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也不敢違背她。誰也不想淪為剛才那人的下場,只得聽命行事。
他使了個眼色,立即有幾個人過去將那幾人抓了過來。
“我這人向來講究恩怨分明,以牙還牙。”
南清婉拿起旁邊一把刀走到其中一人身前,那人瞳孔緊縮,臉色煞白,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
“你是哪只手碰了我?”南清婉苦惱地端詳著,“左手,還是右手來著?要不然兩只手一起砍掉算了。奧,想起來了,右手。”
話起刀落,一只斷掌掉落,血液汩汩流出。
那人瞬間崩潰,下意識想要逃走,可惜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眼睜睜看著那把刀落下。
周圍的人見狀臉色白了一分,看著南清婉像是看一個魔鬼。
南清婉將刀隨手一扔,慢悠悠坐回到桌子上,再次拿起那只雞腿,“知道怎么玩了嗎?不知道玩法的會受到懲罰的呦。那個人似乎是踹了我一腳,我大人大量就賞他十腳吧,那幾個人每人一百巴掌吧......”
于是大堂里一片打臉的啪啪聲和慘叫聲。
南清婉心滿意足地一邊啃著雞腿,一邊欣賞著下面地表演節目。
辮子男小心翼翼伺候在一旁,偷偷斜視了一眼南清婉,見她沒有絲毫不適,心里咯噔一下。
難道被發現了?他只撒了一點點,而且還只是一角。
就在辮子男思慮的時候,南清婉不著痕跡地瞥了他一眼,這點小藥就像迷倒她,譏笑一聲,“怎么,你很失望?”
辮子男回神,心虛地咽了一口唾沫,勉強地陪著笑臉,“姑奶奶,說笑了,您還有什么吩咐。”
“來,把你們老大請過來,吃飽喝足該進行正事了。”南清婉拍了拍手,拿出帕子擦著一根根手指。
刀疤男被帶過來,嘴里的破布拿開,“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想要干什么?”
“這話應該是我來問你才對,不是你派人將我綁上來嗎?”南清婉不答反問。
刀疤男一噎,臉色青紅交加。他現在腸子都悔青了,他以為只是個女人,沒想到是個女魔頭。
南清婉拿起鞭子抬起他紅腫的下巴,“說吧,是誰派你綁我的,有什么目的?”
刀疤男僵硬著身子,呸了一聲,怒氣沖沖看著她,“休想。”
“你們呢?有誰知道的?說出來我可以立即給解藥。”南清婉沖下面的人揚了揚下巴。
沒有人出聲。
辮子男立即跪下,“姑奶奶,小的們真的不知道,都是老大親自聯系。而且干我們這一行的,雇主為了安全都很小心,從不露面的。”
南清婉摸著下巴想了想,二話不說掏出了一顆藥丸塞進了刀疤男的嘴里,拍了一下他的后背,藥丸瞬間吞了下去。
“你,你給我吃了什么?”刀疤男用力吐著,想要吐出來。
“好東西,能讓你開懷大笑的好東西。”
話落,刀疤男便哈哈大笑起來,止不住的大笑,身上伴隨著巨癢。他一邊撓一邊大笑,身上瞬間抓出了幾道血痕,卻仍然感覺到渾身癢,在地上滾來滾去。
這可比直接死去折磨人多了。這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辮子男他們看的頭皮發麻,他們這是綁回來了一個什么女人,真是流年不利啊。
南清婉不再管他,轉頭看向辮子男,“你們寨子里還有什么人?包括你們擼上來的那些人,都給我押到大堂來,今夜我們來個狂歡怎么樣?”
眼下他們也不敢說不同意啊,只盼著這個姑奶奶折騰完就快點下山去,放他們一條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