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當時拿出了灌水的杯子,那個杯子放在外面后她就不會要了,拿空杯子去倒水壺里的水也會中招。
由此可證,她是老天爺的親閨女。
靳百川眼底掠過一抹晦暗的神色,她把遺棄說得如此云淡風輕,心里也那么云淡風輕嗎
你可真是個人才,王戈暗暗對遲耿耿點了個贊,“案子破了,遲耿耿同志跟投毒案毫無關系。”
張大衛咬咬牙,咬死王戈的心都有了。
他眼角余光掃到王誕,頓時冷靜下來。
遲耿耿就是洗清了嫌疑,還是會被照嶼提走也算報了當年之仇。
王隊長見事情已經解決,站起來對王戈笑道,“既然案子已經破了,我們也該回去復命了,感謝王隊長不吝賜教。”
“哪里哪里。”
王隊長領著手下一溜煙的走了。
王誕杵在那里一動不動,他還等著提人呢。
付院長匆匆而來對靳百川點點頭,然后質問洪敦,“尤院長讓我來問問,上次跟你談好的事情到現在都沒執行是什么意思”
張大衛低下頭,暗搓搓往后縮。
遲耿耿發現這一晚上張大衛想消失幾次了,看來沒少使絆子。
他的心,臟了
洗都洗不干凈,只能丟掉。
這段時間她一直在回想,依然想不起來自己和張大衛的恩恩怨怨。
那段記憶應該是原主消失的記憶中的一部分。
洪敦急得頭都要掉了,“我根本不知道這事兒啊。”
他不經意的發現張大衛的小動作,心里咯噔一下。
是他接了自己的電話
居然是他
付院長見洪敦確實不像撒謊的樣子,“估計是誰替你接了電話吧,既然你不知道我就再給你傳達一邊尤院長的話。
最近關在你們那里的遲耿耿沒什么問題就把人放了,北研所現在需要她
電話是四天前的下午打過來的,尤院長聽說遲耿耿還被關著十分生氣。”
更讓他生氣的被王戈那倒霉玩意兒擠兌。
尤院長打電話也不好使,看來你不行嘛,還是我親自去一趟吧。
尤院長收到消息差點掀了桌子,自從他不能走路后,最氣別人說他不行。
王戈踩到他的痛腳,氣得他發了好大一頓脾氣,自己差點受池魚之殃。
洪敦抹了一把汗,又是沖遲耿耿來的,遲耿耿一個顛大勺的小丫頭,了不得啊
自從她進來之后,打進來的電話全是關于她的,他現在聽到電話響就想上廁所。
“老付,我確實沒有接到這個電話,可能是我不在的時候誰幫我接了,忙起來忘記告訴我,回頭我問問就知道了,改天我親自登門向尤院長道歉。”
張大衛你這個王八蛋,四天前的電話到現在都沒匯報,你害死老子了。
付院長點點頭,順口把尤院長的話轉告他。
“年底請你到我們單位去參觀參觀。”
“行,我一定抽時間去學習。”洪老頭兒臉上堆滿了笑容,心里苦出水來了,他都這么大把年紀,還要被尤以臻操練簡直要了親命了。
付院長離開后,洪敦以為這事兒就這么過去了,擦擦汗抬頭對上王戈似笑非笑的眼神。
“別回頭啊,現在就查”王戈眼中掠過一抹冷意,洪老頭狡猾得很,回頭回頭就啥也沒有了。
今天洪老頭兒不查,他查
張大衛這種人已經不配做人,決不能姑息。
張大衛瞳孔猛縮,后退兩步轉頭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