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別費力氣了,我覺得以amol的堅固程度,強攻進入的可能性幾乎為零,況且既然回收了尸體,也就說明他們在提防我會回來報復,所以不排除他們會隨身攜帶武器。”
“草......”永夜撇過頭,不甘地望向遠處。
秋白也無奈地聳聳肩,沒辦法,也許他們早就開始預防這一天了,所以撤退是最好的選擇。
“趁沒被更危險的家伙盯上前,我們還是先回去吧。”霖寂也勸道,雖然他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啪嗒......”一塊石頭從一棟矮房子上落下,瞬間引起了三個人的注意。在屋頂,在那黑暗之中,有一個模糊可見的人影。
永夜跳出來護住兩個人,問道:“什么人?!”
“啊呀,叫這么大聲不怕吵到那些家伙嗎......蠢貨。”
那個人用嘲諷的語氣說著,從上面跳了下來,輕盈地著了地,然后慢慢逼近三人。
“我警告你,別過來!”永夜喊道。
霖寂睜大眼睛仔細打量著這個神秘人,看清他的身形之后,莫名覺得眼熟。
“不好!”霖寂突然想了起來,他大吃一驚,“是、是a?kh的人!”
“怕什么啊?”永夜對霖寂說,然后回頭又面相這個神秘人,“你是出來放哨的,還是丟出來喂僵尸的?”
神秘人一聲不吭,抬起了他的腳。
永夜仰起頭:“再上前一步,我就錘爛你的腦殼。”
“初次見面,何來此話?你們不是想進去嗎,好啊,我來幫忙就是了。”
永夜迷惑地皺起眉頭。
在永夜身后的秋白注意到一旁的霖寂狀態有些不對,他干瞪著的雙眼似乎在顫抖,僵在原地好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霖寂,你怎么了?”她疑惑地問道,然后又把敵意的目光投向神秘人,秋白不明白這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a?kh研究員究竟哪里可怕了。
“永夜......秋白......”霖寂深吸一口氣,“他......他之前......明明就已經......死了呀......”
“啥?”永夜詫異地回頭看著霖寂,“你不會又記錯了吧?”但是看到霖寂那因為恐懼而打戰的牙床,他也遲疑了。
那個神秘人開始笑了起來,沒有聲音,只是臉上掛起一絲詭異的笑容。
“不會的,我不會記錯的......”霖寂搖搖頭,“你明明......連中六槍......”
“八槍啊,你就是記錯了。”那個人淡淡地說,“你別說,還挺疼的。哦對了,我叫顯,有印象了嗎?我以前在過道里經常看見你呢。”
空氣突然安靜了,永夜和秋白驚恐地看著霖寂,額頭上落下幾滴冷汗。
“還是來了。”顯的耳朵微微一動,隨后將視線投向黑夜,“看來我們得待會見了。”說完,他便退進黑暗,消失了。
“別想跑!”永夜正要去追,卻聽遠處到一連串暴躁的腳步聲。
“是陷阱!永夜小心”秋白叫住永夜,她握緊了手上的利刃。
果然,陸續奔來了三只戈里,它們兩米高的身軀上長著發黑的利爪,空洞的眼神仿佛要吞噬入眼的一切。
“看來那小子想利用這幾只戈里干掉我們哪。”永夜咬著牙欺負地說,“秋白,過來!霖寂,你去躲起來!”
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為了不拖后腿,霖寂里面奔向離自己最近的房子。一條如蟒蛇般的舌頭向他刺去,下一秒便被秋白提刀切斷。“看哪呢怪物,面對我!”她冷冷地說。
霖寂躲在屋內,還在止不住的冒冷汗,不僅僅是因為突如其來的三只怪物,還有那好像打不死研究員。
“不會錯的、不會錯的......就是他......明明那天就已經死了,為什么?這種事情,怎么可能......”霖寂陷入了混亂,“難道他也是感染者......?不不不,這樣的話他不可能呆在a?kh的,可是......”
“喝呀——”打斗聲把霖從混亂中拉了回來。
對啊......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同伴還有危險......霖寂甩甩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