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里,霖寂對付的時候有火力掩護,可是它們幾乎不怕,而霖寂身上帶的彈藥只有五十六發,根本構不成什么火力。霖寂悄悄探出頭觀察著外面的情況,只見那三只戈里雖然與他干掉的那只雖然不盡相同,但都一樣有著刺穿皮膚的骨刺,極長的舌頭和駭人的利爪。
永夜奮起直追,向一只戈里的肩上揮去,撬棍瞬間翻起了一大塊肉,導致戈里的左手無法無法抬起。而永夜則在壓制住戈里右臂的同時全力向它的頭頂揮去,來不及閃躲的戈里居然——永嘴接住了撬棍!但是由于這一擊,戈里的下顎整個脫落下來,臉上也被劃開一道口子。暴怒的戈里胡亂地甩動起手臂,抓住了永夜還沒來得及縮回的手。
“永夜!”秋白驚呼起來,她不顧眼前的敵人,轉身便要去救永夜。
“趁你嘴巴還沒合上,吃!”永夜從衣兜里掏出炸彈,精準地扔進戈里的大嘴。
“老公起——咕......吼哦!”炸彈的聲音夾雜著戈里的吼聲一起發出,戈里放棄了吞食永夜的想法,抬手要將他捏爛、砸爛、撕爛。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秋白利落地砍斷了戈里的右臂,然后奮力拉開了永夜。
“咳!!”下一秒,戈里被由內而外地炸得粉碎,揚起的血霧中是一個僅剩二足的尸體。
“還剩兩只......永遠,你還好吧?”
“連擦傷都沒有,完全沒有問題。”
兩人把目光對準余下的兩只戈里,只見這兩只怪物身體微微前傾,作出了攻擊的姿勢。突然,一只伸出了巨手,一只突出了長舌。秋白側過身,閃過帶刺的長舌,隨后利落地伸出手臂瞄準前方,把那只伸來的獸爪瞬間貫穿。永夜沖過來,把那根舌頭砍斷,又開始對準另一只戈里的手臂不斷揮打下去。
面對如此危險殘酷的廝殺,霖寂什么也做不了,他只能躲在暗處盡量不拖后腿。
“哈嘍。”他的身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
看到身邊這個人的霖寂嚇得叫了出來,但在發出聲音之前,便被那個人捂住了嘴。
霖寂緊張時仍不忘反抗,伸手便秘去掏腰間的槍袋,但他的動作卻像是被完全看穿一樣,被一股怪力給控制住了。
“你到底......是什么?”
“我是顯啊,真虧我們以前還是同事一場。”
“可是——”
在一陣詭異的咕嚕聲中,顯被無數黑絲包裹起來,像是黑色的繭,真身在片刻后破繭而出。那是一個熟悉的少女。
“黑月?!你......為什么?”
“你們想去amol里對吧?這幾個人身上確實有門卡。”說著,她便遞給霖寂一張灰色的門卡。
“那就是說那些尸體是你處理掉的咯?可是你這個——”
“不過是便利的技能罷了,想著畢竟不能在你的朋友面前暴露,就只能打算捉弄你們一下了。”
“捉弄......那那三只戈里也是你為了捉弄我們搞的?出人命了怎么辦?”
“不是,它們真的是被吸引過來了,都怪那個男人,嗓門真大。”黑月指著遠處的永夜,嘟囔道。
“好吧......那你可以幫他們解決一下敵人嗎?”
“我可不想暴露自己。”
“出了什么事算我頭上好吧,再不動手我怕他們撐不住啊。”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也不是不行。”黑月指著那兩只攻勢兇猛的戈里說,“雖然他們皮糙肉厚的,但是對我來說有一個致命的弱點——”
只見黑月的右手被黑絲包裹起來,逐漸扭曲變形,看起來全然不像任何已知生物的手足,如同雜亂而鋒利的黑色花苞。
她抬起右臂,像扛著一把導彈發射器一樣對準了秋白面前的那只戈里。
“咕嗖——”
黑月的右臂閃出一條線,穿過了戈里的脖頸,那只戈里的脖子瞬間爆開,啪地躺倒在地。
“這是什么?”
“我的‘槍’。”黑月淡淡地說,她又開始瞄向永夜面前的戈里,“你可以理解為slug彈和達姆彈的結合效果。”
“......”霖寂注視著倒地不起的戈里,黑月的攻擊傷到了它的脊椎,導致它的下身直接癱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