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名氣若能一提,的確有實力爭奪這花魁之位。
顧彪問到:“以凝月姑娘的美貌和才華,難道無人為你贖身嗎?”
凝月黯然嘆息:“就如同公子你在詞里寫到的一樣,塵緣易絕。奴家尚未找到一名能讓奴家甘愿付出后半生的所在,而且奴家的身價……”
顧彪默然不言,他理解她們這種女子的痛楚。
她們的身價,想要贖身,何止萬金?
哦不對,何止上萬的靈石?
以凝月目前的身價,如果按一日有兩波打茶圍來算,每日約有三十枚中品靈石進賬,相當于三千枚下品靈石!
環香閣這種大型青樓,都是以爐鼎的功法從小培養這些女子。
這種爐鼎功法提升不了什么實力,只有兩點,供男人享受,以及能讓女子活得更久。
所以按這些女子最少服務八十年算,這每一個姑娘的價值何以估量?
這還不算凝月這種有成為花魁潛力的姑娘今后提升的收入。
“不過…”凝月話鋒一轉,咬了咬嬌艷豐滿的唇瓣:
“若是公子不棄,奴家愿將這后半生盡皆托付于公子。”
擔心顧彪嫌棄自己,凝月還補充到:
“奴家今年19歲,剛完成了環香閣的培養,這才出了臺。不過由于奴家有花魁的潛力,所以媽媽讓我盡量少陪客。”
“奴家雖然只是人類,但從5歲起接受環香閣的培養,如今有煉氣九層的修為。”
顧彪沉思,煉氣九層,也就是說凝月的資質不算差了。
要知道,從小她每日大量的時間應該都是花在學習琴棋書畫詩詞歌賦,以及如何服侍男人上。
「可是,姑娘你所托非人啊喂!」
「且不說我付不付得起你的身價,就說我的真實目的……」
「其實我和外面的那些臭男人一樣,都是貪圖你的身子。」
「可能唯一不同的是,我貪圖你的身子是為了給我宣傳產品……」
顧彪的大腦急速的運轉。
怎樣才能在不傷害到姑娘幼小的心靈,同時委婉的拒絕呢?
有了!
顧彪佯裝嘆了一口氣:
“就如同我在詞里寫到的一樣,無那塵緣容易絕…唱罷秋堂愁未歇…”
“公子我有心無力呀!”
說罷,顧彪還假裝轉頭擦拭淚水。
凝月頓時感動不已,一雙柔荑再次握上了顧彪的手,十指交叉,閃著淚汪汪的眸子說到:
“公子,我懂!凝月會努力的!只希望公子不會嫌棄凝月。”
「我不是那個意思啊喂!」
顧彪在心頭大喊。
不過顧彪心生一計。
這不是推銷產品最好的時候嗎?
顧彪轉頭,控制自己的表情表現出那種壓抑住悲傷的樣子:
“不過凝月,我有一個方法,或許可以讓你更快速的成為花魁。”
凝月纖細秀美的玉手還緊緊的與顧彪十指相扣,沉溺在愛情的幻想里:
“公子,你說。”
顧彪短暫的掙脫了凝月的手起身而立。
沒辦法,那手太滑太潤了,還有套著清紗的玉腿緊貼在自己的身側,再這樣下去自己要把持不住了。
自己可是來干正事的!
從儲物袋里掏出一套衣服,顧彪展示給凝月看。
“我的人在城里開了一個小作坊,這是我設計的衣服,我認為它能大大提高女性的魅力,為你的花魁之路添磚加瓦!”
凝月用纖細的手指輕輕捏住了衣服的一角,經過顧彪的比劃,她已經知道了這個衣服的穿法和用途。
羞澀一笑,凝月輕咬艷紅的唇瓣,點了點頭。
「奈斯,計劃通!不過沒有想到,我最終還是活成了我所厭惡的樣子。」
知道凝月之所以同意,純粹是給自己面子,顧彪嘆息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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