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中年男人說了一句英語,聽不懂的我也不知道他說什么,不過我似乎并不在乎他說什么,我只想知道——為什么我被像粽子一樣綁了起來,被扔在了這個小餐館的角落里!
一個三十多歲的白人女人從后面走了出來,身著圍裙的樣子讓我知道她應該是這里的服務員,她在其它人的注視下走到我面前,看了下我的眼睛,說了一句:
“Areyouallright?”
我楞了一下,突然發現這句話我聽懂了,但是我不懂怎么回答,只能點頭用中式的英語回答:“OK!OK!唉OK!!”
女人聽到這哪門子的英語有些詫異,但隨即似乎也明白了我說的意思,又對我噼里啪啦的說了一段英文,我是一句都沒聽懂。
等她說完之后,稍微恢復更多的神智下,我用蹩腳的口語,中西夾雜著的慢慢說出我為數不多能說的外語:
“哀冬NO英格力屎,唉么吞兒,唉泥Help!”
“HO……”從女人身后,那幾個男人也聽懂了我這蹩腳英語的意思,發出一陣哄笑,女人也明白了,眉頭稍皺后沒有更多的嘗試交流,也許她也明白在語言不通的情況下,大家就是雞同鴨講無法溝通。
她站起身走向餐臺,從上面摸出一把餐刀,看到這一幕,不僅是我,包括其它幾個男人也緊張起來,其中一個男人噼里啪啦說了什么,似乎在問女人要干啥。而女人也噼里啪啦的說了一段話,男人們聽完之后沒說什么,沒有人再制止女人,就這樣任由女人拿著餐刀向我走來。
“NONONO!!噗力死!NO!!”以為那女人要殺我,我大聲的懇請著對方,走到我身前,女人似乎也發現自己的舉動讓我產生了誤解,伸出一只手,嘴里念著什么,在我的懇求聲中,餐刀慢慢的放到了我的身上……
餐刀切割繩子的聲音響起,我懇求的聲音逐漸的降下去,對方這是在割掉困束我的繩索,雖然不知道他們為啥將我困住,但現在似乎已經同意把我給放開。
幫我切斷兩條繩索,女人并沒有繼續幫我弄開剩下的繩索,這些我可以自己來,她再次轉身走向餐臺,在我的注視下,幫我端來一個咖啡壺和一個杯子,一杯香濃的咖啡出現在我的面前,并示意著我坐在餐廳的餐椅上。
“哀憨格瑞,富的,噗力死。”咖啡是溫的,這讓我能一口氣喝掉一杯,不過這種液體實在無法能夠填飽我饑餓的胃囊,我用少數僅能懂的單詞,試圖表達我需要食物。
女人聽懂了我的話,第三次站起身到餐臺后面,拍餐臺說了些什么,窗戶邊上的一個男人嘟噥了幾句后,有些不情愿的離開桌子,走進餐臺后面的房間里。
不一會,那個男人的便從和餐臺連接的窗口遞出一個盤子,女人端著盤子拿著一個新杯子第三次向我走來。
“Thankyou!”
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接過女人遞來的盤子,不忘禮貌的向對方表示著謝意。
盤子上裝著幾份食物,有常見的三明治這樣的速食食物,也有烤肉餅這樣的肉食,更有洋蔥煎蛋這類食物,而且食物都是冷的,看來是那個男人從后面餐廳里找了現成剩余的食物給我。
不過對于餓了兩天的我來說,只要是食物就成,人餓急了連生的都能吃,何況是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