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明知道我不懂鳥語,還一堆一堆的鳥語來考我,前面他說什么我壓根不懂,不過后面的那個月經旗國家的名字讓我大概明白他問我是從哪來的。
“踹納。”
本以為喬納森還會問出更多讓我聽不懂的問題,但是很奇怪,喬納森并沒有繼續發問,他把自己的身體后仰,舉起手中的咖啡杯,一邊喝著一邊就這樣盯著我。
被他盯得有些發毛的我不好發作,只能左右看看四周,又抹抹自己的臉,以為臉上有啥臟東西,最后做完這一切后,我帶著一臉懵逼的反盯向他:
“歪?”
被我反問的喬納森聳聳肩膀,丟下一句:“Nothing。”
被弄得莫名其妙的我也不在說啥,繼續觀察桌子上的地圖,遇到某些個單詞,或者是地名,很認真的把它們抄寫在小紙片上;現在的我隨身永遠攜帶一支鉛筆和服務員那種點餐的便簽本,上面寫畫著越來越多的中英對照單詞。
而我對面的喬納森也沒說話,就這樣看著我認真的抄寫,一句話不說,只是偶爾的喝點咖啡。
在一段時間之后,我這才知道為啥我被喬納森盯上這一出了,大家叫他captain這個詞并不僅僅只是單指他是這個隊伍里的隊長,其實更多的,是稱呼著他在警察局時里的這個稱呼。
天下的警察條子都一樣,都有一雙能似乎看破人心分辨好壞人的銳利雙眼,這是他們的職業習慣,而那天喬納森這樣盯著我就是想從我的眼睛、舉動中去發現什么我隱瞞的事情,不過還好,當時的我身無分文甚至可以說一無所有,坦蕩到近乎無所畏懼,讓喬納森初步判斷我說的是實話,而且,一個認真抄寫,坐著某種準備的我,可不像是什么隱藏歪腦子壞水的人應有的專注。
沒過多久,奧黛麗和其它幾個人端著食物從后面走了出來,和其它人有說有笑進食不同,我悶聲不吭的坐在一旁專心吃飯,雖然連續幾餐吃到熱食雖然讓我感到很溫暖和舒適,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在此繼續久留了,因為我怕我回家的那股沖勁,會消磨在這種舒適中。
吃過午飯,這些人開始分工干活,一些人跑到加油站,從后面找出發電機,突突突作響的發電機讓加油站恢復了加油能力,幾輛車分別使到加油機旁開始加油,我注意到,和那幫黑人一樣,這些人的皮卡上,也裝上了那種分裝的油桶。
“song!!”奧黛麗的聲音從餐館門口傳來,她招手讓想去修車鋪繼續加工護板的我回去。
“So……song,Whereareyougoi?”
在餐館里那張大卡座餐桌上,另一張新的地圖已經鋪在上面,奧黛麗在我們所在的位置上畫了個圈,東南西北四個角各畫了一個箭頭,然后在旁邊寫下一個大大的問號,卡座旁,坐著喬納森和其它幾個男人。
“額……唉冬NO……”對于奧黛麗的問題,我搖著頭表示自己無法回答,現在我剛搞清楚這里的東南西北,下一步去哪我還真沒有太多想法,更重要的,是沒有信息支撐。不過既然他們專門問我這事,肯定有一定的想法,在獲得到他們的想法之前,我得表述一下我的一些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