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rcorpsestodemonstrate.”
嗯,我的外語又有點長進了,能簡單的說出你們、尸體、演示這幾個單詞的關聯,經常見到尸體所以這個單詞已經說的很溜,老頭經常演示各種槍械使用和搏擊技術還有搜索技巧,每次他都會說演示一遍給我看,這個單詞我自然也早已掌握。從他們一臉雪白的表情上看,我相信他們已經理解我的表達,我不會介意用他們的尸體來向大家演示下BTB和喪尸之間的關系。
幾個人雖然還想說點什么,但是看到我那張帶著淡淡殺氣的臉,還是沒敢用他們的腦袋來挑戰我的霰彈槍。
看到他們這副癟像我心中有種快意,撇眼望向老頭和喬納森,老頭和其它隊員早就憋著一臉笑意了,特別是約瑟,如果不是強忍著他能現場放聲笑出來,喬納森則是在微微皺眉后舒展開來,看來他也在我的手段下明白一件事——惡人須有惡人磨!在這里別人可能不好做這個惡人,但是我可以!
有我這惡人在,喬瑟夫和約翰這前任警察帶走市長家公子時對方沒敢多阻攔,喬納森很聰明的利用了自己和他們倆以前警察的身份,我們需要從這公子哥那里獲得到更多事件發生的整體經過信息,這有利于還原整個事件,同時也能找出更多BTB和喪尸之間的更多關系。
從市長的豪宅里出來,我們并沒有直接離開,因為接下來的事才是真正令人頭疼的——我們要找到所有在聚會上被咬傷后逃離的人員,或是等待他們尸變后被人發現或者造成二次喪尸傳播……
這件事做起來是痛苦的,因為對于90%都是本地人的搜索隊員來說,誰都不知道發現的被咬傷者,會不會是自己的鄰居——甚至是家人。剛才那位失去母親的搜索隊員已經泣不成聲,喬納森只能讓他在這留守,以免執行任務時情緒失控。
只是這件事再難做,也得有人去做,而且必須去做!
在稍稍商議之后,由喬瑟夫、約翰這些前警員開著警車,打開警車上的廣播,繞著小鎮的街道不斷喊話,后面有搜索隊員駕車跟著,如果發現有傷者或者疑似傷者,如果對方逃避甚至是直接反抗……由搜索隊直接擊斃。對方如果放棄反抗則控制起來以視觀察,畢竟我們內心中,也期望著某些奇跡或者是誤判,雖然這種可能性極為的渺茫……
很快,兩隊人馬被分了出去,我作為一個外來者,對小鎮居民的感情并不深厚,便于在某些時候干一些本地搜索隊員不便下的重手,我和老頭自然也編入到了一支隊伍里。
警車和車隊緩慢的在小鎮的道路上轉悠著,車上的高音喇叭正一遍遍的播放著相同的內容,所有在聚會上被咬傷的患者請自行走到路邊,請不要抱有僥幸心理給你的家人帶來更大的傷害……
很快,在車隊轉過一條街時,前面的一棟建筑外面出現了動靜,之間一家人正在這里做著艱難的選擇和別離,男人正抱著一個三歲大的男孩子,旁邊還站著一個大約五六歲的女孩,女人的手臂上有一塊被血漬染紅包扎帶,她正哭泣著,想試圖最后抱抱她的孩子,但是理智告訴她不要這么做。
看到這生死離別的一幕讓人心理堵著慌,我坐在警車后面的我嘆了口氣,和老頭還有另外兩名隊員走了過去。
“變異前的接觸,會帶來尸變嗎?”一名隊員轉頭問向我和老頭,他也不忍看到這樣殘酷的訣別,雖然女人手臂上那明顯的咬傷已經證明了她不久后就會尸變,但臨死之前,他覺著要幫助這個女人完成一些最后的心愿吧。
“Idon'tknow……”剛說出口時我就后悔了,我看到那女人絕望的表情,和男人的痛苦,還有已經明白什么的孩子正大聲的哭泣著喊著媽媽,撕心裂肺的聲音撞擊在耳膜里讓我心里極為難受。
“Itshouldn'tbe.Hurryup……”老頭適時的幫我解了圍,聽到這個消息,女人趕緊抱過自己的孩子,輕輕的安撫著孩子,在孩子的耳邊喃語著,親吻著孩子的額頭……
雖然我聽不到她說什么,也不知道她在說什么,但是說真的,聽不到、聽不懂是我現在最好的法寶,因為這樣能讓我不知道這位即將離世的母親在對自己的孩子祝福著,希望他健康的成長,快樂的長大,不再受苦,不再受難……如果我能聽懂的話,把她從家人帶離的我也許就會撒開手了……
把女人的雙手用扎帶捆束住,并用膠帶封住對方的嘴,失去希望的女人并沒有一絲的反抗,她僅僅只是默默的在皮卡后斗哭泣著,任由我們的擺布。
小鎮的另一頭傳來零星的槍聲,我聽出里面夾雜著約瑟M14的槍聲,也許那邊遇到了些什么麻煩。
“youbetterwearthis.”走到警車前,同隊的喬瑟夫已經從警車后廂里取出幾件防彈衣遞給了我,這可是軍警使用的重型防彈衣,自身防護能力不僅強悍而且還額外有一塊防護板,這玩意能頂住全威力彈的攻擊。
沒有多矯情,我脫下原來只防喪尸不防子彈的輕便防彈衣,換上喬瑟夫遞過來的重型防彈衣。在此之前,我在外行動時,最多也就是穿最輕便的防彈衣做防護,其實倒不是為了防彈,而是防喪尸的抓咬軀干部位。燈塔國雖然能到處買到槍,但防彈衣卻非常難購買,購買防彈衣的申請手續要比買槍難多了,而且需要很長時間的審查,特別是帶防護板的重型防彈衣更是屬于高度管控,只有警察這些人員能通過自身職業需要,較為便利的購買到這類產品。
除此之外,我還在他車后廂里摸了一枚震蕩彈出來,這東西自從上次用過后我就惦記上了,這玩意對付喪尸沒啥鳥用,但對付人卻賊雞-叉的好使;所以上次之后,我總是在身上隨身帶這么一枚防備,萬一突然遇到血鳥幫的人或者啥不開眼的人跟我槍戰,我就讓他嘗嘗這個……不管是使用它的人還是被它使用后震過的人……效果就是誰用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