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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人,盡管打架,打不過告訴我,我能把都他們都打趴下。
林莠得閑的時候也會過來聽莊老師講課,特別是莊老師和學生分享外面世界的人和事,林莠都會毫不掩飾地表露出向往的神色。林莠自出生起就一直呆在碗米村,莊老師講得那些東西,林莠聽著十分有趣。
某天下午,學生們在下課在教室樓旁的空地玩耍。莊生坐在升旗臺旁的石墩上,看著玩鬧的學生愣愣出神。林莠走到升旗臺,坐到升旗臺的石階上,對著莊生輕聲問道:
“莊老師,這段時間下來,還適應嗎?”
莊生聽到旁邊林莠的聲音,轉頭笑著說道:“慢慢的就適應了,其實在農村教書并不容易,不是教好課本上的東西就萬事大吉。也會有幾個孩子很犟,甚至說很多孩子不打就根本不聽話,很多事磨破了嘴皮講道理,沒用的,總有這樣那樣的代溝和隔閡。”
“不過用心和他們相處,單純的他們對我的喜歡肉眼就能看見。喜歡我在黑板下的投入,喜歡我偶爾借著家訪去他們家蹭頓家常菜,喜歡我和他們玩我不會的游戲時的窘樣,喜歡我和他們講城里人的好與壞。這些讓我很心安。”莊生接著說。
林莠很開心地笑了,這個莊老師是個非常好的老師。孩子們需要的應該就是這樣有學問,有見識,有耐心又善良的好老師。此時上課鈴聲響了,林莠鄭重地站起身,伸出右手,笑道:“碗米村小學很榮幸有你這樣的好老師,我替孩子們謝謝您!”
莊生連忙起身,和林莠握了握手,然后松開,開懷的笑道:
“是我該感謝你們,這里讓我找到了價值。”
微風翻動這旗桿最高處的紅旗,這個男人眼中的笑意,如沐春風。
莊生看著那個走向教室的窈窕背影,眼神又變得隱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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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樓二層臨時收拾出來的臥室中,莊生躺在木床上望著天花板。莊生其實就是沈醉,沈醉當初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變成了另一個人。這個人的記憶還在,今年26歲,縣城一所小學的數學老師。沈醉來到這里依靠著莊生的記憶,適應起來不困難,沒多久學校就向全體老師宣布了一件事,縣里要在學校安排一個老師去碗米村支教,學校領導希望有老師能主動報名。其實這年頭,縣里的老師工資本來就不高,但是起碼在學校幫老師在縣里安排住處,去農村支教,工資更少了,還要離開縣城,幾乎沒有老師愿意去。
但是莊生主動報名了,其他老師松了口氣,如果沒有人報名,學校應該會硬性安排一個老師,到時候為了不想被安排上,難免要花些代價走關系。同時大部分人心里也覺得莊老師犯傻了,好好的縣城不待,跑到農村喂蚊子。
沈醉本來就是要去碗米村找到張大國,然后把張大國帶出去的。現在有個更好的名義去碗米村,他自然要報名支教,至于莊生怎么想,靈界結束之后,莊生就不存在了,所以不重要。
但是讓沈醉頭疼的是,老顧給他的任務讓他相當為難。
勾引林莠,讓張大國在這個靈界里執念破碎,張大國的意識就會和林莠創造的靈界斬斷,從而脫離出來。一開始老顧和沈醉講述靈識和靈界的事,沈醉感覺十分不可思議,當老顧最后說到任務的時候,沈醉更是嚇得瞪大了眼睛,讓我一個社恐的人去撩妹,還是對恩愛夫妻,開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