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直接和老顧說還有什么辦法?老顧說,有啊,你讓張大國在靈界中愛上其他的人,不過我的靈力對靈界的維持應該撐不了一年,到時候我的靈力徹底消失,你的靈識也會從那個靈界回來,你有把握讓張大國在你消失前愛上別人嗎?沒有你就給我去挖墻腳。
沈醉無奈地說,這事我沒經驗啊!老顧滿臉無所謂地說,放心,每個男人都有做海王的潛質,我看好你。
沈醉一直看著天花板,十分頭大。老顧送他進來前和他交代過,他的靈力對靈界的維護應該是今年的年底,時間只剩不到四個月,自己現在對勾引林莠毫無頭緒。
沈醉起身走出宿舍,在走廊的欄桿上摸出一根煙點上。沈醉一直會抽煙,只是煙癮不大,只會在遇上走不出的坎時才會來上幾根縷縷思路。尼古丁可以暫時緩解沈醉的焦慮,他看了看夜晚的碗米村,這里就是張先生遺憾中的世外桃源吧,到底是什么經歷,讓張先生對這個世外桃園如此執著。
校門口,張大國抱著女兒和林莠走在路上。林莠眼尖,看到了二樓走廊上的莊生,招手示意打招呼。張大國也轉過頭來,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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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莊生。
張大國把女兒放到妻子懷里,好像和林莠囑咐了幾句,便走進校門,奔著教室樓去了,林莠抱著女兒回家了。
張大國來到二樓,看到看著自己有些驚訝的莊生,笑道:“莊老師,大晚上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吹風?我去拿兩瓶酒過來,我們今晚整一個。”
沈醉連忙道:“不用不用,我宿舍里還有幾瓶鄉親們送來的苞米燒。”
張大國拍拍莊生的肩膀,笑道:“莊老師能來到碗米村教咱們的娃,就是咱們的恩人。走,去我辦公室,我再叫人整幾個下酒菜。”
沈醉被張大國的熱情整得有些不知所措。
“張書記,大晚上的我怕麻煩到別人。您要是不介意,我陪您在我宿舍整兩口。我這邊只有苞米燒和花生,張書記別介意。”沈醉有些歉意地道。
張大國大笑,這莊老師忒客氣了,是個讀書人。便沒有再勉強,和莊生一起走進了宿舍。
“莊老師,我家林莠對你是十分敬佩,說你是一個真正用心教孩子的好老師,鄉親們也常和我說,娃兒能遇到你這樣的老師,是他們的福氣,來,我敬你。”張大國舉起酒杯和莊生碰了一下,大約二兩的茶杯,一口悶了。
沈醉心里暗苦,舉起相同的酒杯,也一口悶了,大概是喝得急,喝完不停地咳嗽。惹得張大國哈哈大笑。
張大國今天能和莊生坐下來喝酒,十分高興。他一直出不了村子,平時來碗米村的外人要么是縣里的領導,要么是外來談生意的客人。莊生的到來,讓他看到前世在外打拼時,城里文化人的影子。那種不驕不躁,和任何人都能談天說地的真正讀書人。
“張書記過獎了,教書育人是老師的天職。我也很喜歡這里的孩子,和整個碗米村。”沈醉從酒勁中緩過來,對張大國說道。